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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是被右眼剧烈的跳动惊醒的。
作为鹰族最敏锐的战士,这种不详的预感往往意味着——
当他冲到偏房打开木门时,草窝里蜷缩的不再是那只银灰色的小狼崽,而是浑身赤裸的成年雄性,脖颈处还残留着几道未愈的紫红掐痕。
张真源(得赶紧告诉嘤音!)
可雌性的床榻空空如也,他的脑海中闪过最糟糕的可能……
"砰!"
沉香木门被踹开的巨响惊起檐外雀鸟。 还没等他开口斥责,马嘉祺一个冷眼扫过来。
张真源这才看清他那具精壮身躯上布满渗血的牙印,从锁骨蔓延到腰腹……
张真源(为何他身上遍布着咬痕,甚至渗出了鲜血,看起来甚是吓人啊,难道与雌性繁衍后代,都需要这样吗……)
张真源喉结滚动,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张真源(如果雌性真喜欢这样……咬就咬吧!)
马嘉祺不耐烦地将张真源推出门外。
马嘉祺"大清早就来聒噪,鹰族都不懂何为体恤雌性么?"
张真源踉跄两步,显然被气到了。
张真源(这嚣张的毒蛇!也不看看这是谁家!)
马嘉祺"你早知那小混球就是严浩翔?"
马嘉祺忽然俯身,眼眸在晨光中闪着寒芒。
张真源“啊…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
张真源"我正要告诉嘤音...他既已恢复人形,不如让他......"
马嘉祺忽然绽开一抹甜腻的笑。
马嘉祺"这件事,就由你亲自向告诉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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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离开时,床榻上的妙嘤音仍在睡觉,她眉心微蹙,纤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脆弱的阴影,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格外刺目。

他指尖动了动,最终只是蹭了蹭她的唇瓣,便转身离去。

妙嘤音是被浑身的酸痛惊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感觉身体又累又疼,尤其是腰间残留的印记,忍不住咬紧下唇。
妙嘤音"该死的混蛋......"
怒火中烧间,她抓起枕边的玉枕就要砸向墙壁。
丁程鑫"早啊。"
一道慵懒的声线忽然响起,妙嘤音猛地回头,只见丁程鑫倚在窗边,神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妙嘤音心头一跳。
妙嘤音“你怎么会在这?”
因为跟着雌性来过一次,丁程鑫自然是认得路。
丁程鑫“上次,你把东西落在这里了。”
丁程鑫轻笑,耳坠正稳稳地躺在他掌心上。
丁程鑫"上次你落下的。"
珍珠冰冷的触感贴上她掌心时,妙嘤音突然想起什么……
昨晚,马嘉祺去找丁程鑫没多久,他就那么暴怒地闯了进来,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
她接过耳坠时指尖微颤。
却在触碰到那件项链时,丁程鑫却收拢了掌心。
丁程鑫"昨夜他弄疼你了吧?”
果然,都知道了……
丁程鑫“真可怜...被那种野蛮的雄性惦记上。”
他忽然俯身,将一枚晶莹的鳞片放入妙嘤音掌心,那鳞片触感冰凉,内里却流转着诡谲的暗纹。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