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宫远徵!
看着宫子羽心疼地怒吼,宫远徵挑了挑眉,这才哪到哪啊?他都还没怎么样呢。不过他还是蛮喜欢看这宫子羽的无能怒吼的,他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宫门废物,也就只能这么发泄发泄自己的怒气了。
宫远徵这就心疼了?
宫远徵你让她盗取药材的时候怎么不心疼?
宫远徵你让她偷盗能证明你身份的医案的时候怎么不心疼?
宫远徵宫子羽,总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不是?
宫子羽不敢置信地站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向了上官浅,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原来上官浅竟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默默为他做了这么多。
上官浅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她冒了那么大风险去偷的医案,到头来竟然是他们眼中对宫子羽的情深不悔。
宫子羽那药材是你……
上官浅沉默不语,默认了她偷盗药材和医案都是为了宫子羽,说来可笑,现如今整个宫门,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宫子羽了……
时至今日,再次被关入地牢的上官浅已经不再对宫尚角抱有任何幻想了,她很清楚,若是她想从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出去,她就只能赌宫子羽对她的愧疚和心疼,赌宫子羽能为了她和整个宫门对抗。
宫远徵怎么?
宫远徵你竟然不知?
见宫子羽一脸震惊,而上官浅沉默不语,宫远徵玩味地挑了挑眉,这还真是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啊。
宫远徵你们这副鹣鲽情深的模样,真的是连我都要感动了呢。
宫远徵不过怎么办呢?
宫远徵我偏看不惯有人对你这么好!
说着宫远徵便又在上官浅的伤口处狠狠地按了下去。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一掌朝宫远徵拍去。心知宫子羽不是宫远徵的对手,见宫子羽动手了,金繁也只好出手,替他和宫远徵打了起来。
宫远徵怎么?
宫远徵你们是想劫狱吗?
宫远徵挡下金繁的攻击,冷冷地问道。
金繁看了一眼宫子羽,只是继续和宫远徵缠斗,没有回答。
宫子羽你怎么样了?
宫子羽心疼地抚上了上官浅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擦去上官浅嘴角的血迹,眼中满是疼惜。
上官浅我……
上官浅没想到宫子羽竟然真的为了她就这么和宫远徵在地牢里打了起来,一时有些百感交集,虽然她对宫子羽无意,但却真真实实地从他这里感受到了在宫尚角那里从未感受到过的偏爱和维护。
宫尚角她是我角宫的人,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
宫尚角一进来便看到宫子羽抚摸着上官浅的脸颊和她深情对望,顿时就气血上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冲了上去,一掌逼退了宫子羽。
见宫尚角来了,上官浅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快速移开了目光,察觉到上官浅的小动作,宫尚角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刚刚还和宫子羽眉目传情,如今看到他来,却是一眼都不愿多看他。
金繁执刃,您没事吧?
看到宫尚角将宫子羽一掌逼退,金繁也无心和宫远徵纠缠,迅速找到时机脱身,退到了宫子羽身边。
宫子羽没事。
宫子羽摇了摇头,宫尚角那一掌很明显是收了力的,只是将他逼退,并没有真的要伤他性命,他只不过是受了点儿小伤而已,并不碍事。
宫子羽宫尚角,药材和医案的事情皆因我而起,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不要为难她。
宫尚角呵。
宫尚角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这些?
宫尚角上官浅是我角宫的新娘,是你名义上的嫂嫂,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宫尚角强压怒火冷声说道,他们现在这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倒像是他横刀夺爱了。
宫子羽当初若不是挑选新娘时你暗中威胁,她现在还不一定是谁的新娘呢。
宫子羽当初就怀疑宫尚角暗中威胁了上官浅,如今上官浅又是为他偷药材,又是为他盗医案,明明就是对他情根深种,若不是被宫尚角威胁了,她当初怎么可能会不选择他?
宫尚角你找死。
宫子羽的话瞬间就触到了宫尚角的逆鳞,他本就为了上官浅为宫子羽而背叛他的事情而愤怒,如今宫子羽竟然还敢这么挑衅他,分明就是活腻了。
金繁执刃小心。
眼见宫尚角真的发怒了,金繁立马就上前挡住了宫尚角的攻击,瞬间就被宫尚角一拳打得口吐鲜血。
宫子羽金繁!
见金繁受伤,宫子羽立马就上前将人扶住。
宫子羽金繁,你没事吧?
金繁没事。
金繁随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宫尚角那一拳很明显比刚刚逼退宫子羽那一掌出手要重,即便是他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可以想象那一拳若是真的落在宫子羽身上,绝对能让他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万能角色执刃,角公子,徵公子,长老们请你们到长老院一趟。
闻言,宫尚角和宫子羽瞬间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那么快就传到了长老们那里。
宫尚角走吧。
宫远徵嗯。
见自己哥哥迈步离开,宫远徵也立马就跟了上去。
金繁执刃,此事若是闹到诸位长老那里,恐怕会对上官姑娘不利。
金繁也是眉头紧蹙,之前上官浅虽然被关在了地牢,但宫尚角和宫远徵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选择封锁了消息,因此上官浅的事情也一直没有闹到长老们那里,事情还算是可以控制,如今若是长老们也插手进来,那上官浅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毕竟宫门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能挑起宫门兄弟内斗的女子的……
宫子羽此事长老们竟然一直不知?
宫子羽有些惊讶,上官浅被关入地牢这么大的事情,长老们那边竟然会没有得到消息。
金繁宫尚角对外封锁了消息,仅有小部分人知道实情,就连角宫内部也只是以为上官浅得了风寒在卧床修养。
宫子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在暗自心惊,上官浅被关入地牢这么大的事情他宫尚角竟然也能封锁住消息,这足以看出宫尚角对角宫内部的绝对掌控。有这么一个可怕的竞争对手,可真不是什么能让人开心的事。
宫子羽看来他们是在针对我了。
金繁没有出声,默认了宫子羽的这个说法,他也认为宫尚角和宫远徵将上官浅关入地牢一方面是对上官浅的惩罚,另一方面就是在针对宫子羽。
宫子羽既然此事因我而起,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弃她不顾。
金繁暗暗翻了个白眼,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干嘛,就算不是因为你,你就真的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