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我真的是一番好意。
云为衫你们误会我了。
云为衫说的真切,但金繁却是根本不信的。
金繁我们交过手,你的功法是极阴属性,吃下双寒之物自是融洽。
金繁而我修炼的功法乃是至阳属性,与寒物冲撞。
金繁加上我本就受了内伤,所以这糕点你吃了无事,而我吃了却会伤身。
宫紫商点了点头,觉得金繁言之有理。
宫紫商咦!
宫紫商好歹毒的下毒手法。
宫紫商人家好怕怕。
宫紫商金繁,快点儿保护我。
回过神来的宫紫商立马就装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样,一个劲儿地往金繁怀里钻。
金繁别闹。
金繁无奈地推了宫紫商一下,被她这么一闹,好好的气氛都被毁了个一干二净,哪里还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云为衫金侍卫,你我并不相熟,我怎么会知道你修炼的是何种功法?
宫紫商是啊是啊。
金繁无奈地看了宫紫商一眼,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头儿的,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帮谁说话?
宫紫商你别这么看我,我只是觉得她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金繁知道宫紫商是个不靠谱的,当即也不再理会她,转而专心与云为衫理论。
金繁我们交过手,你自然知道。
云为衫金侍卫,我一向敬你为人正直,平日里也都对你客气有加,你为什么执意要污蔑我?
云为衫似乎被激怒了,直接站了起来。
云为衫当日我们交手有没有使用内力,你我心知肚明,我本以为你是故意放水好输给我,让我去后山保护执刃,却不想你竟然借着此事污蔑于我。
云为衫金侍卫,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故意害我?
宫紫商暗暗心惊,她自是相信金繁的为人,不然听了云为衫的话恐怕也会以为是金繁故意陷害她。这个云为衫,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金繁很明显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金繁我说不过你。
金繁虽然不甘心,但他这个受害者很明显是在和云为衫的对质中落了下风。
云为衫你说我修炼的是极阴心法,那执刃大人修炼的融雪心经总归是至阳之法了吧?
云为衫这糕点做好以后我是让丫鬟各装了一份送给你和执刃的,不如金侍卫去看看执刃大人现在是否安好。
金繁你!
金繁自然知道宫子羽安然无恙,若是宫子羽出了什么事情,他安排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云为衫金侍卫,若是你执意认为是我下毒害你,那就请你拿出证据。
云为衫但若是拿不出,还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云为衫说着就不客气地指向了门口,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势,她赌定了金繁拿不出证据,她现在只想快点儿把金繁他们给打发走,好继续她下一步的计划。
金繁你!
宫紫商你什么你?
宫紫商好了好了,走了走了。
宫紫商心知今日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也就拦下了金繁,将他拽走了。
金繁你干嘛拦着我?
宫紫商我拦你了吗?
金繁你刚刚明明……
宫紫商我就算不拉走你,你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宫紫商冲着金繁眨巴了两下她那卡姿兰大眼睛,似乎真的疑惑金繁可以做些什么。
被宫紫商这么一点,金繁也冷静了下来,他的确不能把云为衫怎么样,就算他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她有关。
金繁那你说该怎么办?
宫紫商你问我?
宫紫商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宫紫商浮夸地喊了一句,似乎是被金繁的话给吓到了。
金繁无语地看了宫紫商一眼,他还以为她终于要靠谱一次了。
宫紫商这自古捉奸捉双,捉贼拿赃,你自己没有找到证据,这能怪我吗?
宫紫商没有找到就回去好好找,找好了再来。
宫紫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浪费我这宝贵的大脑来告诉你吗?
察觉到金繁那略带嫌弃的无语表情,宫紫商立马就不服地嚷嚷了起来,平时看他挺靠谱的,怎么这种时候反而还不如她看的明白?
金繁你是说……
难得被宫紫商这么一嚷嚷金繁还能明白她的意思,视线立马就落在了他们带来的那盘糕点上。
金繁我明白了。
说完金繁便拎起糕点匆匆离开了。
宫紫商不是,你明白什么了啊?
宫紫商一脸疑惑地看着金繁离去的背影,她刚刚有说什么了吗?他怎么突然就走了?
宫尚角你真的是宫子羽安插在我角宫的人?
看着突然出现的宫尚角,上官浅讽刺一笑,他将她关了这么多天从未露过面,宫子羽一来他便出现了,又何尝不是想利用她来对付宫子羽呢?
上官浅角公子不是已经认定了吗?
宫尚角你什么意思?
宫尚角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她用这种讽刺又毫不在意地语气和他说话。
上官浅是与不是的,重要吗?
上官浅公子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用我来对付宫子羽了吗?
宫尚角我……
宫尚角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承认他把她关在地牢的确是动过这种心思,可更多的却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即便是她做出了背叛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拿她怎么办。
上官浅角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便请回吧。
上官浅的嗓音清冷,经此一事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宫尚角永远不可能是那个会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人,他的每一分怜惜,都需要她费尽心思地去算计,即便是这样,那少得可怜的那点儿怜惜也根本不足以让她活着离开地牢。
宫尚角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
上官浅没有。
上官浅低声回了一句,声音轻到宫尚角差点儿都没有听见。
宫尚角如果你把一切和盘托出,我可以保你不死。
上官浅怔住了,原地呆愣了好久,从宫尚角进来到现在第一次抬起头看了他。
上官浅保我不死?
上官浅突然就笑了,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上官浅这突然的举动,宫尚角竟然觉得胸口闷闷的疼。
上官浅你是说,保我不死?
宫尚角对。
宫尚角只要你将一切都说出来,我就保你不死。
宫尚角本来以为上官浅是要答应了,却不想她听完却只是沉默,过了好久才开口道。
上官浅宫尚角,我不信你了……
听着上官浅那好似释怀了的嗓音,宫尚角肩膀上的牙印突然发烫,胸口也是一阵密密麻麻地疼,就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悄悄地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