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
宫紫商现在的年轻人啊,玩得都那么刺激的吗?
宫紫商一脸兴奋地看着拉扯的两人,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吃到这么劲爆的瓜,就算是再脱一层皮,她也要看完这场戏再去找雪长老负荆请罪。真的是太精彩了!
宫远徵你乱说什么呢?
宫远徵一边狼狈地防着芍药,一边和宫紫商斗嘴,他们这群坏人,明明知道芍药什么都不懂,还在一旁看戏任由芍药胡闹。
宫远徵芍药,你不要胡闹!
宫远徵真的是快忙不过来了,他得防着芍药真的把他衣服扯开,又得顾及着自己的力气不能真的伤了她,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逼得这么狼狈,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芍药我没胡闹!
芍药我爹可是神医,我医术很好的。
宫远徵真的是头都大了,怎么就说不通呢?她医术再好,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就这么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啊?
为大小姐加班的老奴不是人多,他大概也就不反抗了吧?哈哈哈……
宫远徵这不是你医术好不好的问题!
芍药那是什么问题?
芍药一脸的迷惑,这看病不就是讲究医术吗?还能是什么问题?
宫紫商当然是人太多了啊,我的傻妹妹。
宫紫商根本就不理会宫远徵的眼神威胁,搞笑,她连宫子羽那个执刃都不带怕的,更何况是宫远徵这个小屁孩,不要以为装出一副很老成的样子就可以不把她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了。
宫紫商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两个人月黑风高,干柴烈火了。
宫紫商给了芍药一个暧昧的眼神,奈何她根本不懂,只有一旁的宫远徵心虚得不行,生怕芍药突然就听懂了什么。
芍药是晚上才能做吗?
芍药挠了挠头,宫紫商是这个意思吗?可为什么看病还要等到晚上啊?万一宫远徵没有活到晚上那该怎么办啊?
宫紫商倒也不是非得晚上,白日宣……
宫远徵宫紫商,你给我闭嘴!
宫远徵这下是彻底破防了,居然真的吼了宫紫商,他都不敢想再让宫紫商这张破嘴说下去到底会发生什么。
宫紫商见好就收,她知道这已经是宫远徵所能接受的极限了,她再说下去,这小毒物发起彪来那也是够她喝一壶的,咱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宫紫商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宫远徵终于松了一口气,趁着芍药还在蒙圈,他赶紧扯回了自己的衣带,并悄悄远离了芍药几步,保持两人的安全距离。
宫紫商金繁,咱们走吧。
金繁是。
金繁知道宫紫商这是已经闹够了,当即就答应了下来,跟着她的脚步离开。
宫紫商金繁。
金繁嗯?
走着走着宫紫商突然唤了他一句,金繁疑惑地抬头看向了她。
宫紫商其实,我也是略通医术的,要不我也给你检查检查?
说着宫紫商就暗示性极强地看向了金繁的腰带,刚刚芍药巴拉宫远徵的时候,她看得心里也痒痒的。果然,还是年轻人比他们更懂得情趣。
金繁不用了。
金繁哪里会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直接护住自己的腰带退后了两步。
宫紫商其实我医术也不错的,要不……
金繁多谢大小姐美意,我身体好得很。
宫紫商依旧贼心不死,奈何金繁严防死守,她最终还是没能攻破那道防线。
宫紫商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金繁大小姐,雪长老还等着您呢。
金繁面无表情地提醒道,再不赶紧找个理由转移一下她的注意,金繁毫不怀疑宫紫商今晚就可能会夜探他的房间。
宫紫商无情的男人,哼,不看就不看,真当我稀罕吗?
计划落空的宫紫商气呼呼地走在了前面,再也没有回头看金繁一眼,金繁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她真的执意要胡来,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云为衫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云为衫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芍药的出现对她的冲击其实还是蛮大的,毕竟她是一个上辈子完全没有出现过的人,事情的发展已经越来越偏离上一世的发展轨迹了,这也就意味着前世的记忆能给她带来的优势是一个逐渐削弱的状态。不过好在目前她还是占有优势的,至少宫尚角和上官浅目前都还不知道她也重生了的事情,她暂时还掌握着主动权。
芍药咦,他们都走了诶。
芍药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他们几个人已经陆续地离开了,只剩下她和宫远徵还在原地。
芍药不过你真的没事吗?
芍药怎么现在好像没有刚刚那么红了?
芍药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宫远徵,他怎么一会儿红,一会儿又不红的?不会是生病了吧?芍药皱了皱眉,突然伸出手探了探宫远徵的额头,成功让宫远徵再一次地僵在了原地。不过芍药并没有注意到宫远徵的僵硬,只是自顾自地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
芍药不烫啊?
芍药咦,怎么好像又红了?
芍药疑惑地看着宫远徵,随即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这是得了什么很奇怪的病吗?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在医书上看到过呢?
宫远徵我,我真的没事。
芍药真的?
芍药很明显是有些不相信的,但宫远徵并没有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直接找了个借口就准备离开。
宫远徵我去趟角宫,你自己先回去吧。
芍药可……
宫远徵金复今日买的荷花酥。
芍药还犹犹豫豫地要不要离开,宫远徵直接加重了砝码,果然芍药听到宫远徵这么说,立马就不纠结了。
芍药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事情要去找一趟金复哥哥,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芍药就一脸期待地看着宫远徵,希望他赶紧答应自己的提议,她现在已经不关心宫远徵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了,反正有共生蛊在,他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所以还是她的荷花酥比较重要。
宫远徵去吧。
宫远徵大发善心地点了点头,见状芍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路小跑就离开了。
宫远徵小没良心的,一盒荷花酥就把你给忽悠走了。
宫远徵看着芍药头也不回地离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些无奈,原来在芍药那里,他还真的不如一盒荷花酥重要。
宫尚角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去见见她?
宫尚角看了一眼一旁的上官浅,他们现在这个地方刚好能看到远处的那个池塘——那是芍药平时最喜欢呆的地方之一。
上官浅我不明白公子在说些什么。
宫尚角想伸出的手一顿,又默默地收了回去,其实即便是重生了,他们之间的很多问题还是没有真的解决,他们之间隔的不仅仅是他割舍不掉的宫门责任,还有上官浅所背负着的血海深仇。他们谁也没有办法真的放弃自己所一直背负的东西,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在互相试探,却又真的一直时刻考虑着退缩。他们这种往前走一步,就要想好后面十步的退路的人,真的就很难会有那一腔孤勇。
所以,他们还会重蹈覆辙吗?他们能不能有另一种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