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是头一次和几个兄弟一起吃饭,看着挤在一起的几个人胳膊腿都你我不分的,难免有点难以接受,只好拍了拍张真源的肩,示意能否先单独聊聊。宋亚轩和丁程鑫都奇怪的看着马嘉祺和张真源走向不远处另一张桌子的方向,无法理解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熟悉上的。正打算凑过去一起,却被马嘉祺远远地抬手制止了,张真源也只好面带歉意的笑着点头,道:
张真源借用一下马哥哈。
令丁宋两人更奇怪的是,严浩翔似乎也知道什么,只是一味地催他们别管了,先吃饭。
马嘉祺见丁宋刘严四个人都先聊上了,才在自己面前塞好了餐巾,手拿刀叉边切肉,边开始了和张真源的面对面座谈:
马嘉祺好了,说说吧,你在法庭上了解到的那些内容。快点说完我们好和他们坐在一起。
张真源从包里掏出那本整理好的本子递了过去,推了推眼镜,道:
张真源一两句话也很难说清,你看着一起理解吧,昨天的案件是在魔法部第七审判庭进行的……
魔法部第七审判庭的青铜兽首门环发出沉闷的叩击声,阿兹卡班逃犯被铁链拖拽的声响由远及近回荡在前往法庭的升降梯里。魔法部第七审判庭的穹顶永远漂浮着灰紫色雾气,十二盏妖精锻造的青铜天平悬浮在陪审席上方。张真源坐在书记官身后的橡木长椅上,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的声响后便不再和其他前辈叙旧攀谈,坐直了身子,摊开了手上的法官实习笔记。
“带犯人!”
随着张真源父亲沉厚的声音穿透雾气,两道绿光从审判庭两侧的壁炉中炸开。两名戴着银面具的傲罗拽着锁链走出飞路粉的余烬,铁链尽头拴着的手腕布满溃烂的伤口。当犯人被按进被告席的荆棘铁椅时,张真源闻到了腐肉混杂着海藻的腥气——这是阿兹卡班特有的气息。
"埃利奥特·斯内尔。”张父低着头,但抬起眼睛,目光从眼镜上方的空隙中直指台下的人,语气还并没有太过严厉。
枯瘦如秃鹫的“老者”扯动嘴角:“是,先生。”
“你是否承认于今年满月之夜腐蚀摄魂怪守卫,利用黑湖涨潮的间隙逃出阿兹卡班?"张父的法袍袖口露出半截紫杉木魔杖,杖尖在羊皮纸上划出火星。“老者”浑浊眼珠扫过陪审席,咧开缺牙的嘴,粘着血块的灰白胡须随着冷笑颤动:“呵呵,是的,比起你们用摄神取念逼供的丑态,我更喜欢和摄魂怪跳华尔兹。”他突然剧烈咳嗽,暗红唾液溅在书记官的墨水瓶上,“至少它们不会假装高尚。”陪审席传来倒吸气声。张真源看到右侧天平突然向"谎言"方向倾斜三英寸,他快速在笔记边缘画出天平倾斜角度。
“肃静!”张父的魔杖迸出三颗银色火星,“现追加指控:你在逃亡期间潜入麻瓜社区,于萨里郡红杉公园使用了你抢来的魔杖,这个魔杖的主人是阿兹卡班追捕你的守卫之一,你逃跑的过程中杀了他,是这样吗?”话未说完,一些青蓝色的烟云便聚集在一起,由另一个审判官挥舞着魔杖控制,聚集成那个可怜的死在阿兹卡班冰冷的过道里的年轻守卫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