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后,蒋纤已成为大学生,变的也比之前成熟了许多,为了方便照顾沅繁,他们搬到了一个离北京学校不远的地方,在这儿定了居,他每次回家后都会躺在沅繁的怀里,诉说大学的事情,他没法儿接受沅繁生病的事实,他一直活着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你好,先生,这位先生得了木僵症,暂时无法苏醒。”蒋纤的内心波涛汹涌,蒋瑞也感到惋惜。其实,他们家根本没想着传宗接代。蒋瑞18岁网恋的时候,大概就不咋愿意搭理人,导致女友立马跟蒋瑞断了联系,大似她也猜出蒋瑞...的性取向是同。蒋纤11时候,亲口说过:“哥哥为什么不和美女姐姐谈爱情,我要向哥哥学习!”从此,蒋纤也被传染了。
前月,蒋纤还得知蒋瑞竟然去了“gay吧!”他才正式确立他哥的取向,蒋纤也有所猜测,沅繁大似是被蒋纤硬生生掰弯的,直→弯,其实那是沅繁晕倒也被查出了脑部有几处大块凝结血块,沅繁有极大的概率回忘记蒋纤和他的哥哥,蒋纤从3年前就开始讲了,那时在梦中提到沅繁想要玫瑰花,蒋纤就毫不犹豫的买了一块1000平方米的庄园,还专门种了各样的玫瑰他明明想着花开了,就带他去看一望无际的花海,但是,花已开三载,三载的花也经历了枯萎和盛开,蒋纤想和沅繁永远生活,可上天并未给他生机。
蒋纤已用2年时间的准备,来换来沅繁对他的回应,大抵是看到沅繁问他是哪位吧。
“蒋纤……我不能陪你了。”
“别……别丢下我。”
“我有了新伴侣,她叫赵**。”
蒋纤被噩梦惊醒,大口喘着粗气,愣愣的在床上发呆,额角冒着冷汗:我们只是年少无知,怎么还对爱的执迷不悟。蒋纤艰难的爬下床,呆滞的忘门口走过,他眼神空洞,像似行尸走肉,门外下着大雨他出去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他做在庭院里,雨水打湿了庭院的座椅,他整整的回忆起他和沅繁的美好回忆,只感到憋屈,想去发泄情绪,但又无法找到合适的时机。
他坐在了台阶上,望着天空,看着大滴大滴的水珠往自己的脸上砸去,越砸越猛,好像上天也在嘲笑他那不值几块钱的“爱”。蒋纤再度醒来已是上午10点钟,他的手上打着点滴,苍白的脸往向私人医生和他的哥哥,突然就似笑非笑起来,看不出他是否是在悲伤还是在愉悦,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在思索什么,在想什么……
蒋纤在家休了4天假,他的哥哥正在为他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好似才是从死神的怀抱里脱离出来的幸存者,他感到身心疲惫,手随意的搭在自己的额头上,还露出了些许纯色,好似倒挂的月钩。最辛苦的好得是蒋瑞,他又得处理工作,又得压住疲惫去照看蒋纤和沅繁,每天还得派私人医生来检查他们的身体,蒋瑞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顿好觉了,他也有写颓废,他现在很想去找他的男朋友去倾诉,其实有是蒋纤上学的时候,蒋瑞也曾有把自己的男朋友叫过来帮忙。
岁月吹过发丝,散发出成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