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沈师傅带回来一个年轻的男子。”村里的王阿婆总是最先知道消息,通过她的嘴也听说了不少的事情,此刻她正一脸好奇的打趣着我父亲。
我父亲是村里口口相传辟邪的道士,我躲在他身后,他只是笑了笑随后牵着我的手回家。
另一只手还提溜着一只补身子的土鸡。
确实带回来一个男子,年龄同我一般,见他的时候身子已经倒在凶兽的一侧,我父亲于心不忍出手相救,随后将他背回了家。
后来他拜到我父亲门下学习剑术。
这个世界远比想象的更加奇妙。
我的父亲头一次看到我指尖冒出的灵气欣慰的点了点头。
而我转头也看到他的剑身充满着灵力。
许知遥“这什么破招数啊,练了好久都不明白。”
许知遥“根本就记不住啊,我要是有师哥的脑子就好了。”
木剑一摔就撂挑子不干了。
沈芝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倒茶,抬眼就看见她已经蹲坐在地上两腿摊开,撒泼打滚。
沈芝软“戒骄戒躁。”
许知遥“师姐。”
沈芝软 “你最擅长的不是笛吗,怎么偏偏想起来练剑了。”
许知遥“还不是师哥喜欢练剑,我自然也要学会。”
许知遥是村里的孤儿,吃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而我的父亲却在一次偶然间听到了她用树叶吹出美妙的音符之后主动收留了她,名中的第二个字与我同音。
许是我嫌她笛声聒噪日日手抵嘴巴发出的声音。
遥是她说梦中有人一直叫她遥遥。
后来我才想到是,要,要好好的活着。
沈芝软“不要勉强自己做不擅长的事情。”
沈芝软“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我没在搭理她随后将茶碗倒扣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随后的几天我便老是能够看到她缠着严浩翔,像是长了兔子耳朵一样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后。
我也没再多去打扰两个人的相处。
只是默默的看着随后离开。
许知遥“你说师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她老是撑着头看向我,眼神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严浩翔“多谢这几个月的照顾,我要离开了。”
听说是他的家里人来寻他,他不得不离开。
那一日,许知遥哭的可怜,几日的眼眶都是红的。
许知遥“师姐,人为什么要有离别呢。”
可我从来都没有回答过她的问题。
再后来,也没了机会。
梦中有人猛地拽住我的胳膊迫使我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火光肆意的侵占房屋,许知遥将我推入通往屋外的密道。
许知遥“师姐快走,他们要来抓你。快走。”
许知遥“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替我们报仇。”
许知遥“种子发芽,才会有生的希望。”
随后她将通道封死,我只能听到外面传来笛声和打斗的声音交织,而我转头看向幽暗的巷道慢慢的向前爬着。
许知遥“师姐,我抵抗不住了。”
笛声渐弱,一把长剑刺穿胸膛。
那天夜里下了好大的一场雨。
她最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