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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想法惊到了.
我一时不知道反驳什么.
司忻粥还有见到你的机会吗?
余宇涵你会告诉别人吗?
司忻粥我读过七色鹿的故事.
司忻粥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的话.
司忻粥我会保密的.
回到海底了解之后,才知道这说的并不是同个类型的事情,但却有相似之处.
司忻粥我觉得你的歌声很好听.
司忻粥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可他们说,人类是很狡猾的.
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所以我不信她说的话.
余宇涵余宇涵.
但我还是把名字告诉了她.
是因为那点仅存的善意.
司忻粥很高兴见到你.
司忻粥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
有些幼稚的发言.
但日后会多多见面.
司忻粥哎呀,光跟你聊天忘记我要做的正事了,又要被挨骂了.
环保工程师.
是一个什么职业.
在潮水尚未汹涌澎湃之际,我目睹一位少女轻盈地踏着浪花,如同海鸥展翅般向岸边飞奔,而我则一头扎进了水中,瞬间消失无踪,司忻粥闻声回头,眼前依旧是那片宁静的蔚蓝海域.
或许日后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一幕.
却成为属于两人极为珍贵的初遇.
余宇涵多次偷偷趴在礁石之间透过缝隙观察岸上人的活动,可这里荒草丛生,属实有些荒凉,除了几个跟她一样胸前挂着牌子的人以外很少见到其他人.
而她时不时地用仪器测量水质情况,或者是挖土样,种植花草树木亦或者照看小动物,但这些余宇涵并不太懂.
只是看着她忙忙碌碌的.
等着花开.
她是一个好人.
这在海岛上都传遍了.
是海岛上的小动物这么说的.
毕竟鲛人可以与动物沟通.
他想见她.
于是时隔好几个月,余宇涵又重新回到了那块礁石上,长长的鱼尾甩在下面,尾巴尖扎进水里泛起涟漪,蓝色的鳞片发出夺目的光,与大海的表面不同.
是来自深海的神秘.
他知道她一定回来.
于是专心致志的唱着自己的歌.
一曲结束后,她果真站在面前.
司忻粥还记得我吗?
她这样说着.
我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如同许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可我们明明只见过一面而已.
聊了很多.
多到我自己的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说今年才二十二还没成家.
人生好难啊.
我不懂,因为对于我们而言.
人的寿命太过于短暂.
后来莫名其妙做了约定.
要多多见面.
没想过什么样才算多多见面.
也没想过见面要说些什么.
余宇涵你想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司忻粥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司忻粥花向阳开,何必在意那么多.
所谓,情爱.
是花自然香,是爱自然长.
却不曾想过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等十七岁的凛冬散去迎来十八岁的新生.
余宇涵第一次化形双腿踩在被日光晒软的沙滩上.
是他十七岁,她二十二岁.
等他十八岁,她仍二十二岁.
浪过潮起,皆为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