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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深夜,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割着人裸露在外的肌肤,昏黄的路灯在狂风中摇曳,将路上行人的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短.
一早就拜托了人运来一张舒适的床,房间内温馨的灯光照着,瑞比娅褪去衣物换上睡裙,将衣物折叠好放于床旁.
沈芝软袖章晚上不会发光吗?
沈芝软想起来今天宣布的大事, 这才想起来她也要参加职位的竞选.
瑞比娅我已经弃权了.
瑞比娅轻轻地摇了摇头,神情淡然的说着.
瑞比娅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沈芝软皱着眉头眼神流露出不解,向前跨了一步靠近瑞比娅.
沈芝软为什么?
瑞比娅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沈芝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瑞比娅因为不可能是我.
真的很奇怪,明明嘴上说着不在乎,但瑞比娅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衣服上的褶皱捋平,左航也是一样嘴上说着不在意,但眼皮时不时注视着亮着的袖章发呆.
内心明明很在意,但一个个就是嘴硬.
沈芝软担心结果的人往往都选择逃避.
沈芝软不用考虑那么多,不必别扭自己.
沈芝软想干什么就去干呗.
沈芝软很少做选择,因为大多数选择题的在她眼里选项只有一个,所以她更喜欢顺其自然接受迎面而来的难题.
她觉得自己直率但也是个极其拧巴的性格.
只不过她自己从不那么觉得.
毕竟跟人讲起道理一套一套的.
瑞比娅我是真的不在乎这些.
沈芝软那好吧,不用太在意我的话.
白日里的喧嚣已全然褪去,人们在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对外面世界的变化浑然不觉,只有偶尔被寒风吹得哐当作响的窗户,打破这深夜的死寂.
瑞比娅偷偷躲在被窝里,四周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打开床头木质的小盒子,这盒子里的羽毛在幽暗中泛着柔和微光,宛如承载着遥远星辰的余辉,她用手一遍遍的抚平.
一夜好眠.
第二日的天明显暖和点,但这抵挡不住一打开门迎面撞上白色冲击波,“抱歉啊!”迎面又冲上来一位姑娘道歉,随后接着追逐.
沈芝软这是怎么了.
瑞比娅新的一天就代表了竞争的开始.
瑞比娅这几天出门都小心点,别被误伤.
沈芝软自从我回来到现在都是这句话.
沈芝软有野心是件好事.
瑞比娅但我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瑞比娅低着眉眼慢慢的往楼梯下走.
沈芝软接下来打算去哪?
瑞比娅炼药.
沈芝软会很有趣吗?
瑞比娅你应该去忙自己的事情.
沈芝软我就是因为太无聊了.
瑞比娅那你可以去堆雪人.
瑞比娅一脸天真指着门口堆积的雪.
沈芝软的身旁早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于是随手找了个枝条往雪地里戳.
沈芝软人怎么可以无聊成这个样子.
转眼就看到旁边自己网购挤压鸭子神器堆积的鸭子.
正无聊着呢,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