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江宗主,你怎么来了?”景仪偷窥得正带劲,背后思追在说话。
待他回头,就看到江澄正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景仪大窘,慌忙闪身,也词不达意打招呼。“江宗主,好。”
江澄来,是告诉蓝忘机魏无羡。
“陈医修找到了,在街上被人偷袭,扔到一个桥下。但到底是谁干的,目前不清楚,我让金麟台的人在查。相信很快会给你一个交代。”
总之,他已经尽力了。
蓝忘机自然不信。“那少女是何来历?”
“这个也需细查,才有答案。”
江澄如此敷衍,越发让蓝忘机不满。“江宗主,金麟台都是酒囊饭袋吗?这也不知,那也需查?”
江澄早想好说辞。“这个,我也不好说。毕竟,金凌只是刚接手。”
蓝忘机直气得干瞪眼。魏无羡见气氛紧张,只得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蓝湛,好在是虚惊一场。”
江澄走后,蓝忘机依然紧绷着脸。“你在替他遮掩。你看不出吗?江澄他在胡弄我。”
这个,魏无羡岂看不出?但目前要对付的,不是金光瑶曲婉婷吗?
魏无羡道:“蓝湛,我看,曲廊已经投靠金光瑶了,他们是不会老老实实的。要不,今晚我去他家闹闹,来个敲山震虎?”
蓝忘机这才算看出来了,他和魏无羡的敌人,根本不是一样的。
他似曲婉婷,江澄为敌,而魏无羡则似金光瑶曲婉婷为敌。
唉,江澄毕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就像自己和兄长,吃过一个锅的饭,睡过一个被窝。
也罢,就饶了江澄。蓝忘机很快说服自己。
“你想怎么闹?”
“他们不是想赖赔偿吗?我去把他家账房里的钱全取过来。”
去曲廊账房取钱,犹如探囊取物。魏无羡想借此吓唬一下曲廊,也让曲廊出丑。
你不是舍不得钱吗?结果还是护不住。
哪知蓝忘机一听,就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令。
“魏婴,这是蓝家通行玉令,有这个,以后你不管去蓝家哪儿,没人敢拦你。还有,这些年,我存了一些钱,都是准备给你的,待回去,我会全部交给你。”
那天,蓝忘机本想,拜见叔父之后,回去将自己的小金库交给魏无羡的,但事发突然,他们急吼吼来了金麟台,就把这些耽搁了。
魏无羡接过那玉令,左看右看,很是欢喜。“蓝湛,都说你家朴实,做个通行牌子,还用这么好的玉,倒真奢侈。”他乐呵呵笑了一阵子,又将玉令递回去。“蓝湛,我最怕拿东西了,这个,还是你保管。怎么,我这个堂堂如莲君,还不如一块玉令?”
魏无羡接着又道:“至于钱吗?我更不想拿。蓝湛你知道的,我一向没拿钱的习惯。反正你都是我的了,你就是我的铁饭碗。”
见他如此坦率风趣,蓝忘机很是欣喜。自己喜欢的人,果然如此与众不同。他暗里有了主意,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去叔父那,替魏婴争取如莲君该有的福利,而不是他口头上的一个空头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