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又来到江澄在金麟台的小院外。
就是因为那次迷路,导致了一段孽缘。
唉,假如,没有认识江澄,也许自己只会一心钻医术,不会留恋红尘。
温情听到里面有人在谈话,隐约里,视乎听到江澄的声音。
她心如小鹿乱撞,不由自主又走近一些。
“呵呵,江兄,你喝醉了,你脸红了。”是聂宗主的声音。
“谁醉了?明明是你醉了。我还会喝不过你?真是笑死人了。”是江澄的声音。
自己在暖阳里惆怅,他们竟然在喝酒打闹。
温情苦笑一下,准备离开。
不想,院门突然打开了,江澄出来透气。
“你怎么在这?”看到温情,他很错愕。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他又眨眨眼,再次像盯怪物般盯了一眼温情。
温情突然见到他,也很惊慌。台词都没准备好,不知从何说起。
“我,我,我是来找曲婉婷的。”
找曲婉婷,不是应该去女客部?怎么跑金家主宅了?
见江澄一脸狐疑,温情像做了贼,心里更是兵荒马乱。
“我,我好像走错了。”
“你还真是个路痴啊。”江澄毫不客气批评道:“你难道不识字?就算不识字,也应该谦虚的请教别人啊。”
温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
这时,聂怀桑也出来了。
“情姑娘?”看看温情,又看看江澄,他心里了然于胸。
“江兄,情姑娘只怕不是迷路。而是有心栽花花不发……”
他用扇子遮住半边脸,不住朝江澄挤眉弄眼,示意其中有猫腻。
江澄却不看他,而是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
“她栽花?也么可能?她应该是辣手摧花还差不多。”
唉,真是对牛弹琴。聂怀桑摇起扇子,故作不解。“辣手摧花?江兄这是何意?”
“她一个医女,肯定用不少花制药了?是吧?”这次眼神倒是直勾勾盯着温情。
温情见他是这意思,也不想和他计较。她得抓紧时间,捡重要的来说。
“江宗主,我和泽芜君毫无瓜葛,不是曲婉婷说的那样。”
曲婉婷污蔑温情,江澄当然知道内情。但他想不通温情竟然为这,苦巴巴跑金麟台来。
“你居然为这跑金麟台来?天哪,这背后被人说三道四在所难免,你居然如此认真,不觉得累吗?”
这叫认真?女子名节大于天。
温情:“江宗主,我想,我若不来告诫曲婉婷,只怕她以后会更加若无忌惮。”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江澄毫无顾忌吐槽完,又打了一个酒嗝。“唉,我为什么要和你纠结这个?”
他拉住聂怀桑。“走,走,咱们再去喝几杯,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姓江。”
聂怀桑临走时,还频频回头,意味深长的打量温情。
小院外,又剩温情一人。老天得偿所愿,让她如愿以偿见到想见的人,但却比没见到还扎心。
这真是,你不努力一下,不知道什么叫绝望。
温情痛恨自己,明明看透了江澄,偏要自找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