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醉了……”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颤抖。她想要起身，却被他的手轻轻按住肩膀，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无法动弹。
“朕没醉。”皇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触感温热而略带粗糙，像是带着火焰一路烧灼。夏冬春的心跳越发急促，呼吸也变得紊乱，她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已被他牢牢锁住。
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身躯微微前倾，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之间。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那张英俊的面庞更加深邃莫测。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混合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
“皇上……”她再度开口，声音却比之前更加微弱，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的身体紧绷，仿佛随时会断裂的弓弦，却又不敢轻易动弹。
皇帝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她的唇瓣微微颤抖，颜色如初绽的海棠，带着一丝诱人的光泽。他缓缓低下头，气息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太监小心翼翼的询问：“皇上，皇后娘娘派人来问，您是否要用些醒酒汤？”
皇帝的动作顿了一瞬，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感到不悦。
夏冬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锦被的一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一只受惊的蝶翼，遮住了眼底的那一丝慌乱。皇帝的气息依旧喷薄在她的颈间，温热中夹杂着一丝酒精的醇厚，令她的皮肤微微战栗。
皇帝并未立即回应殿外的太监，而是缓缓直起身子，目光依旧凝视着夏冬春的脸。他的眼神深沉如海，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她的所有心思都看穿。
夏冬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放缓，胸腔内的跳动声清晰可闻，像是擂鼓一般震动着她的耳膜。
片刻后，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冷漠：“不必了，退下。”
殿外的太监应了一声，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殿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唯有烛火摇曳的轻微声响在空气中回荡。皇帝的手指轻轻抚过夏冬春的下巴，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入她的体内，令她的心跳再次加快。
“害怕了？”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又似有几分怜惜。
夏冬春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皇上乃是九五之尊，臣妾岂敢有半分惧怕？只是……”
“只是什么？”皇帝挑眉，目光依旧锁定在她的脸上，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
夏冬春的眼帘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在烛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住了她眼中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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