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韫初“别怕…只是甜菜汁..”
金韫初见那女孩的精神状态显然不适合去询问什么,只得压下心中疑问。
现在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混于人群之中,切莫出头引起注意。
-
-
接连几天倒是相安无事,只是狱中的伙食变得越来越差了,从一开始的能吃果腹,到现在吃饱都成问题。金韫初一个女孩都如此,更别提其他饭量本就大的魁梧男子了。
不过经历了第一天的血腥,众人只敢眼神幽怨,却没人敢做揭竿而起的人。
马嘉祺“是时候举办第一次拍卖会了。”
马嘉祺“今晚的货币,不是钱,不是血,而是你们藏在心底最肮脏的东西。”
囚徒们被狱卒驱赶着坐在大厅,马嘉祺的声音在昏暗的拍卖厅里回荡,黑色手套轻轻敲击着拍卖槌。
马嘉祺“规则很简单。”
马嘉祺“用秘密竞价,越肮脏,价值越高。”
金韫初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沿的木刺。她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的表情各异——有人冷笑,有人惨白着脸,还有人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没有人知道这次拍卖有几轮,没有人知道下一次的拍品是什么。
马嘉祺“第一轮,米其林五星宴席。”
马嘉祺“七天。”

对于这群曾经养尊处优、如今却跌落尘埃的人来说,这样的诱惑无疑难以抵挡。七天之内想喝就喝的甘甜饮品,还有那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美味食物,就像一道打开欲望之门的钥匙。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目光闪烁间流露出蠢蠢欲动的神情。
严浩翔“我父亲用活人测试新药。”
严浩翔举起手,第一个开口,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严浩翔“三期临床试验数据造假,死了十七个人,赔钱了事。”
马嘉祺挑眉,指尖在桌上轻叩两下。
马嘉祺“及格,但不够精彩。”
金允佳“我十六岁时撞见继母偷情,”
金允佳捂着嘴巴笑得娇媚,深邃发黑的眼眸势在必得。
金允佳“所以我把她养的猫****,塞进她的被窝。”
场内一片死寂。
马嘉祺的唇角微微上扬。
马嘉祺“现在有点意思了。”
金韫初的胃部翻涌,喉咙发紧。她从小到大规规矩矩,连考试都没作过弊,更遑论这种扭曲的“秘密”。
马嘉祺“0203。”
马嘉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玩味。
这下金韫初已经将编号刻进了脑子,立刻应到。
马嘉祺“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金韫初攥紧了拳头,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莫名cue自己一次,硬着头皮回应。
金韫初“没有....”
金允佳“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果然干净得可怜。”
金韫初瞥向了桌对面的女孩,正是方才..虐猫的那个人,她的眼神平白让人不舒服,金韫初避开了眼神接触,觉得这人有几分面熟。
马嘉祺敲锤。
马嘉祺“第一件拍品,归1127.”
-
竞拍升级。
马嘉祺“第二轮,消音手枪。”
“我绑架过竞争对手的女儿,”
一个男人咧嘴一笑,“拍了照片,她父亲第二天就撤诉了。”
马嘉祺“老套。”
虞听晚“我大学时的导师剽窃我的论文...”
一个瘦弱的女孩低声说。
金韫初循着声音望过去,她认识这个女孩..正是第二天坐在她旁边被甜菜汁吓得干呕的女孩子。
现在却缓缓吐露她的罪行.
虞听晚“所以我篡改了他的实验数据,让他身败名裂……但他其实是无辜的。”
马嘉祺眯了眯眼,似乎终于提起兴趣。
马嘉祺“背叛良知比单纯的恶更有价值。”
金韫初看着这些人轻描淡写地吐出足以毁掉一生的秘密,而马嘉祺——那个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像个优雅的恶魔,品味着他们的堕落。
-
又经过几轮,拍卖了毒/p,绳子,其他武器。
众人渐渐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游戏或许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马嘉祺“最后一轮,赦免券。”
马嘉祺“赦免一次死亡任务。”
这是最后的竞品,也是最残酷的角逐。
拍品足够诱人,金韫初缓缓举起手,虽是淹没在人群中,马嘉祺仍然注意到了。
他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
马嘉祺“0203.”
她的心脏狂跳,嘴唇发干。
金韫初“我……小时候偷过母亲的珍珠项链,因为嫉妒她更关心弟弟。”
全场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金允佳“这算什么?过家家?”
马嘉祺没有笑。他盯着她,眼神深得让人发颤。
马嘉祺“珍珠后来呢?”
金韫初“...不记得丢在哪里了。”
金韫初心虚地盯着眼前的桌面,好在马嘉祺没有继续追问,其他人也接二连三地继续争抢着名额。
秘密一个比一个黑暗,金韫初的指尖开始发抖。她忽然意识到——
在这个地方,干净比肮脏更危险。
她真的没有更黑暗的秘密了——或者说,她不敢再挖得更深。
_
感谢宝贝的会员!来加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