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人。”
鸢乔在赌。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的少年,一样的目的,隐藏在心底的戒备心…
就好像…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而宋清谪就是接近她的第一步。
“你…?”
宋清谪微微愣住,而后轻笑。
“这么快就被你猜到了啊?”
果然…果然…
鸢乔的内心不只是激动还是紧张。
她猜对了吗?
“我…是派来守护你的恩人。”
“什…”鸢乔手握的匕首微微松开。
恩人?这是什么意思?
“呵…”
宋清谪突然一笑,打破思考的宁静。
鸢乔皱着眉,脸颊流过一滴汗。
“你这人真有意思,话本看多了,觉得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是杀手?”
宋清谪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喜悦——看着从头到尾都透露傻气的鸢乔。
“什么??”
鸢乔又懵了。
“逗你的,小鸢乔。我们只不过是出于同样的目的,又碰巧碰在一起,恰好组个队。”
宋清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缓缓移开鸢乔的匕首。
“我还说你聪明,还是太过蠢?”
鸢乔这才反应过来,宋清谪只是说着给她听着玩的。
她被耍了。
“你…哦~恩人啊。”
不过很快,鸢乔还是抓住了字眼。
一个思想更先进的现代人,会斗不过封建的古人?
“好的恩人,那么请带路吧。”
果不其然,宋清谪被鸢乔搞的无语了。
“你最好别恶心我。”
“好的,恩人~”
。。。
另一边,桑织萧尘二人还在膳房调查。
“这人手段过于完美了,陛下之前有过什么隐疾吗?”
桑织检查完最后一块木炭,微微叹气。
“师姐…你说十四岁的皇子会想着谋权篡位吗。”
桑织有点无奈“你就别想那有用没用的了,虽然有可能,但历史上…”
桑织愣住了,这是萧尘难得严肃的一次。
“你的意思是…”
“师姐,为什么没可能是肖非远自己干的。”
空气冷了下来,萧尘拳头紧握,站在门口。
阳光不是很刺眼,可萧尘就挡在那里,把蹲在灶台边的桑织笼罩在黑暗之中。
“可是殿下…不可能啊。”
“师姐…会不会是肖非远贼喊捉贼。”
“萧尘,拿出证据来。”
一瞬间,萧尘无话可说。
周围阳光透入,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哎…”
桑织叹气“萧尘,师傅和我都说过你多次,为何还是不改。”
桑织走到他的身前“我相信你,可你没有证据。”
二人继续调查着,但谁也没有说话,都沉默着。
。。。
而鸢乔这边也如此。
“喂,恩人,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当朝宫中的一些事情。”
鸢乔总觉得这其中另有隐情,可她又不了解历史背景,根本无法进一步推理。
“你…真的是本地人?”
“啊哈哈?算是吧…”鸢乔尬笑“呃…啊主要是隐居山林,心无旁骛,不关心官场二三事。”
她突然激动起来。
“说起来,这几年我一直隐居,可怜我错过了一切新鲜事物,悲哀,悲哀啊。”
“好了别演了,仔细听我说。”
尽管宋清谪稍微比鸢乔矮一点,但他的力气足够将鸢乔那张破烂的嘴堵起来。
肖皇是个好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一生却只有两个皇子。
大皇子是妃子所生,二皇子便是太子,肖非远。
大皇子出生没多久,那妃子便离奇死亡,对外声称染上恶疾而死。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离奇死亡的?”
“你管我。。”
后来,大皇子也不知为何,消失在大众眼中,而皇帝对外声称,大皇子也因母妃去世。
那年,两位皇子不过六岁。
可笑的是,从那之后,皇帝再也没有过子女,所以他也就成为目前历史上最“孤独的皇帝”——只有一个太子。
“这么说的话,太子到没有争夺皇位之忧了。”
“嗯。但话也不能这么说。不过,我有个好消息,你想听吗。”
“什么?”
宋清谪拉着鸢乔往旁边的草堆躲了躲。
“一条重要的线索,就在眼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