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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上,冥夜目不斜视,脚步匆匆地离去,那背影透着难以言喻的急切与凝重。
稷泽站在不远处,眉头紧锁,一脸困惑地啧啧有声,目光追随着冥夜渐行渐远的身影。
稷泽“这情形,实在不对劲啊!”
他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疑惑与不解。
云海月“何处不对劲?”
云海月从稷泽身后探出头来,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究的光芒。
稷泽一把将云海月拉到身前,凑近她的脸,压低声音道。
稷泽“你且细想,这小子从前恨不得把神军营当作自己的家,每日待足十二个时辰,一年到头枕戈待旦、不敢有丝毫懈怠。可这段时日,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竟频频往家中跑。”
话音刚落,云海月已忍不住轻笑出声。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初凰抢在云海月之前开口了。
初凰“成了亲的男人,哪个不是这般模样?若是哪一日你看不见海月,怕是你也会第一个往家的方向奔去呢。”
初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又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
稷泽目光落在云海月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似是玩笑般说道。
稷泽“不行,我倒要瞧一瞧,这蚌精小娘子究竟生得何等如花似玉,竟能让冥夜那棵万年不开花的铁树为她绽放。”
说罢,还故意做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云海月黛眉微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直直地看向稷泽。
云海月“你又想做什么?”
话音未落,稷泽已拉着她的手,轻快地走下台阶。
稷泽“走嘛,玉倾宫许久未去了,正好找冥夜讨杯茶喝。”
......
玉倾宫中,稷泽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后,树枝遮掩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窥视着不远处的动静。
云海月站在他身后,无奈地扶住额头,而初凰则是一脸无语。
初凰“知道的,你是来做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做贼呢!”
初凰忍不住打趣道。
稷泽猛地擦了擦眼睛,捂住嘴轻声惊叹。
稷泽“天哪,那是冥夜吗?不会是我们认错人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花木扶疏间隐约可见两个人影。
冥夜正耐心地教导桑酒练剑。
桑酒手中握着一支木剑,试图挽出一个剑花,却显得有些笨拙,差点打到冥夜的脸。
冥夜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从她身后扶住她的双臂,帮助她纠正动作。
冥夜“你这一招不仅容易误伤同伴,还会露出破绽,给敌人可乘之机。”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桑酒“哎呀,我再试试。”
桑酒不甘心地说道,继续卖力练习。
冥夜则绕着她踱步,时而出言指点,桑酒认真地听着,不住点头。
冥夜“要试试吗?”
冥夜突然捡起一根枝条,向桑酒发出了挑战。
桑酒兴奋得摩拳擦掌。
桑酒“来!”
冥夜微微一笑,手中的枝条以柔克刚,瞬间化解了桑酒的攻势。
桑酒一声惊呼,手中的木剑脱手飞出,径直射向一旁的花丛。
正在树后看得入神的稷泽猛然一惊,只见那支木剑竟朝他面门飞来!
初凰见状,挑眉轻拂红袖,一道淡红色的神光凭空闪现,将木剑吞入其中,消失不见。
下一刻,神光在桑酒身旁再次闪现,木剑从中掉落,稳稳地落在地上。
桑酒弯腰捡起木剑,一脸疑惑地检查着。
桑酒“咦,我明明看见这剑往那边飞去了,怎么会在脚下?”
冥夜已经反应过来,缓缓走向树丛。
冥夜“宙神夫人和初凰神君也学起稷泽,一声不吭就上门。”
四人从树后走出,云海月轻笑道。
云海月“我们这是怕你金屋藏娇,不肯让我们见到这琴瑟和鸣的一幕啊。若提前告知,岂不是错过了这场好戏?”
稷泽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
稷泽“吓死我了。你那小娘子真是厉害,一出手就险些给我整破相了。”
冥夜微微一笑,解释道。
冥夜“是我没控制好招式,与桑酒无关。”
稷泽做出一副作呕的表情,却被海月白了一眼。
初凰“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酸。”
初凰打趣道。
稷泽“谁说我是吃不到葡萄!”
稷泽立刻反驳。
桑酒快步跑过来,连连行礼道歉。
桑酒“对不住,方才我不小心......”
她抬头看向众人,眼中带着歉意。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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