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花绽放在天空那一刻,我在偷偷许愿,许你往后平安”
“垂筒花是春季烧荒后盛开的花朵在一次盛开时却被冻结在了某个冬季”
“炽热而又触碰不得的笑靥犹如夏花绚烂却遥不可及”
——
宋亚轩撑着冰凉的桌面,抬头看向被溅有水的镜子。
镜子在冰凉的光下折射出他那苍白的面孔,毫无一点点生气。
宋亚轩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随后打开水龙头,用凛冽的凉水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水珠顺着脸庞滴下,落在了大理石台面上,宋亚轩猛的抬头,水珠打湿了额前的碎发,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病恹恹。
宋亚轩用修长的手指拧上了水龙头,就在他转身打算离开时,却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的额头有块空缺的地方。
宋亚轩愣了一下。
起初他不愿意相信,但他还是选择低下头,在他指腹触碰到没有头发的头皮的那一刻,他人麻了。
门外的丁程鑫等的已经有些焦急,宋亚轩进去已经有六七分钟了,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就在丁程鑫打算开门进去看看的时候,“啪嗒——”一声,厕所门被宋亚轩从里面推开。
只见宋亚轩面色沉重的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丁程鑫怎么了?
丁程鑫以为是宋亚轩又受到了打击,正准备说些话语安慰他时,宋亚轩开口问了。
宋亚轩我头发呢?
丁程鑫什么头发?
丁程鑫被宋亚轩这一问也问懵了,他头发?他头发不是在他头上吗?
宋亚轩我怎么秃了一块?
丁程鑫反应过来,没忍住笑了出来。
宋亚轩有什么好笑的?
丁程鑫咳咳!
丁程鑫手术需要,医生就把你头发给剃了。
宋亚轩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敢想前几天马嘉祺和贺峻霖来看他的时候,他就是顶着个“秃头”和他们见面聊天的。
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宋亚轩怎么不告诉我?
丁程鑫你当时昏迷了,怎么告诉你?
丁程鑫甚至有点怀疑宋亚轩是不是把脑子给摔坏了,怎么尽问些没有脑子的问题。
宋亚轩我是说我醒了之后……
丁程鑫沉默了。
丁程鑫我明天去商场给你买个帽子。
宋亚轩对此也只能表示无奈。
丁程鑫小心翼翼的把他扶到床上,刚才放在床头的包子,宋亚轩还没有吃。
包子放在塑料袋里面产生的水汽,已经让包子不再像之前那样热乎,丁程鑫拿起包子递到宋亚轩嘴边,示意让宋亚轩把包子吃下去。
丁程鑫整天挂葡萄糖也不是个办法,多少吃两口,也比让胃空着舒服。
宋亚轩嗯。
宋亚轩接过包子,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而丁程鑫就坐在病床旁边,默默的看着宋亚轩吃饭,像是在监视。
宋亚轩感觉怪怪的,但又没好意思说。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终于等到宋亚轩把一个包子吃完,丁程鑫才把目光投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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