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的脖子被郑南衣掐在手里,似乎只要她稍稍一用力,宫子羽的脖子就会断,他也有些不敢相信,宫远徵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宫远徵“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郑南衣)“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宫远徵“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宫远徵虽然看不上宫子羽这种游手好闲的人,毕竟在他眼里谁都比不上他的哥哥,不过他也绝对不会允许外人来伤害宫家的任何一个人
(郑南衣)“你在说什么!”
宫远徵不想再浪费时间,此时已经有一道身影用着轻功朝这边赶来,一枚暗器从宫远徵手中飞出,击中了郑南衣的膝盖,一阵无力感她脱了手,宫子羽没事了,随后那道身影精准落到郑南衣身前
来人的武功绝对在宫子羽宫远徵之上,郑南衣仅仅过了两招就招架不住,被他一拳打飞,撞到了墙上,剧烈的疼痛感让她晕了过去
宫唤羽“带走”
那人的声音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是宫家的少主,宫唤羽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少主,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
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了宫远徵的神色,在宫唤羽到来之前他对宫子羽毫不客气,现在却是多了分敬畏,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好了不少
宫远徵“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吗”
宫子羽“胡说!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宫唤羽“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远徵“是,少主”
宫唤羽虽然是宫子羽的亲哥哥,但他还是宫家的少主,并且我认为这件事反倒是只有宫子羽一人什么都不知道,宫远徵从一开始就不怕被责罚,果然宫唤羽只是轻轻揭过,他脸上的得意又多了几分
宫门刺客一事到这里才算告一段落,宫门的人以为他们抓到了刺客,以为刺客只有一人,而我们这些新娘也躲过了一劫,都按照正常流程安排我们住下了
刚有了住处,侍女就拿来了药,说是为了抵挡旧尘山谷里的雾气毒瘴,每次侍女都要等我喝完拿到药碗才会离开,我也没机会去看那碗药的成分
上官浅“我能进来吗?姐姐”
我已经换下了那身繁重的婚服,头上的金饰压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出乎意料的有人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今天他们都能沉得住气呢
虞非晚“进来吧”
她也穿着侍女给我们准备好的统一服饰,进来后关上了门,笑着朝我过来,自觉的坐在了我对面
上官浅“天地玄黄”
虞非晚“魑魅魍魉”
上官浅“姐姐好,我叫上官浅”
虞非晚“虞非晚”
我抬手给上官浅倒了杯茶,她只是直直看着我
上官浅“姐姐,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我知道她是在试探我,毕竟同阶的刺客训练很容易就能见到,每次的人也不是固定的,时间长了自然都能有印象
虞非晚“你觉得呢?”
我低着头没去看她,上官浅也不急,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见从我这套不出什么,天色也晚了,她就没再多待,对面那杯茶还冒着热气
今天她会来找我,多少有些快了,我不知道她在着急什么,从她的行为不难看出,八九不离十,她是魅阶
次日,我刚刚梳洗好,送药的侍女就敲响了房门
(侍女)“姑娘”
我端起了药碗,到嘴边时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喝了,侍女带着空碗离开了,我也没错过宫子羽来找云为衫的场景,我的房间和上官浅的离的很近,她也极其干脆的喝了药,值得一提的是,云为衫的药被宫子羽带走了
不多时,管事嬷嬷将我们都带到了大堂中,每位新娘都戴了面纱,面前有一个小方桌,上面准备好了腕枕与笔墨宣纸,包括覆腕的帕子,之后数名大夫提着药箱坐在了每位新娘前号脉问诊
(大夫)“姑娘,从脉象上看,你的身子有些亏损啊”
虞非晚“我是有些天生的体质差,一直在服药调理,却一直不见好,大夫,你帮帮我…”
我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眸真诚,对于这个结果是有些慌张的,大夫见我这么说,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提笔记录了些什么
在选亲大典之前,宫门会安排大夫为所有的新娘号脉问诊,评估体质排查隐疾,然后会对体态身姿进行评估,最后统一喝下调理身体的宫门秘药,一切评估结束后,会发放三色令牌,金、玉、木,获得金色令牌的新娘,将在选亲大典上,站在首排
最后的结果,不出意料,我的各项评估都是最好的,只有体质那一项差了些,最终只拿到了白玉令牌,我看着那个令牌轻笑着,拿到金色令牌的是云为衫与另一位小姐,令我意外的是上官浅居然仅仅拿到了白玉令牌
上官浅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眼带笑意的看向了我,似乎在对我说,对于这个结果她很满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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