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硝烟四起的战场上,空气被压迫得几乎凝固,紧张感如同无形的绳索束缚着每一寸空间。火凤傲然悬浮于半空,炽烈的火焰在它周身翻滚,宛若一轮燃烧的骄阳,散发着令人难以直视的威压,连风都仿佛因它的存在而停滞。
朴灿烈沐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朴灿烈身披一袭泛着微光的战甲,挺拔的身影如同寒松矗立于天地间,胯下骑着那只气势凛然的火凤。火凤的羽毛如同跳跃的火苗,每一次摆动都带起炙热的气浪,连空气似乎都被点燃。它的双眸犹如两颗燃烧的星辰,散发出逼人的光芒,每一次展翅都会卷起灼热的风暴,将周围的尘埃吹散。
尹夏沐灿灿,真的是你吗?
我望着他,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润,心头涌上的委屈像潮水般蔓延。下一刻,我再也忍耐不住,扑进他的怀中,泪水决堤而出,化作无声的啜泣,在他温暖的胸膛间肆意扩散。
朴灿烈沐儿,是我,你的灿灿。
朴灿烈轻轻地搂住我,手掌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迅速抬起头,指向远处的女人,声音里夹杂着愤恨与颤抖。
尹夏沐灿灿,她绑架了我,然后世勋……世勋为了我受了很重的伤!
朴灿烈沐沐,放心吧,我会为你和世勋讨回公道。你先去照顾世勋,我来对付她。
尹夏沐嗯!加油!
我郑重地点点头,目光坚定。朴灿烈的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转向对方时,眼中仿佛结了一层寒霜。
尹夏沐世勋,你没事吧?
我小心翼翼地扶住吴世勋,他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显得虚弱无力,最终缓缓倒在了我的腿上。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揪,一种无法形容的慌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吴世勋没事,你亲我一下,我就恢复了。
尹夏沐流氓,都受伤了还说这种话,不理你了。
吴世勋沐沐,打是亲骂是爱,何况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之间说些俏皮话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咳咳……
我嫌弃地撇了撇嘴,想要把他的头挪开,却发现他正安安稳稳地躺在怀里,甚至趁机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尹夏沐再胡说八道,我可真要丢下你不管了啊。
吴世勋别啊,我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朴灿烈的目光深邃如幽潭,幽暗中隐藏着锋利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冷冽又遥远,令人不敢直视,生怕一个不慎便会被那股气势吞噬。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却丝毫未减那份压迫感,仿佛只需一眼,就能掀起铺天盖地的风暴,将敌人彻底碾碎。

陈清身着一袭张扬的劲装,长发在风中飞舞,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她微微扬起下巴,斜睨着朴灿烈,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
陈清清哼,看你这副故作姿态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无敌了吗?
她的声音清脆且尖锐,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宛如一把利刃割裂空气。然而,朴灿烈却毫不退缩,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斗志更加昂扬。
朴灿烈那就试试看,到底谁的坐骑会先倒下。
陈清清妄言狂徒,今日我会让你尝尝撕碎的感觉!
话音刚落,陈清猛地夹紧坐骑的腹部,那庞然大物顿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随后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朴灿烈。陈清的坐骑毛色鲜亮,肌肉虬结,每一步落下都激起漫天尘土,仿佛整个战场都在为它呐喊助威。
朴灿烈依旧稳坐于火凤之上,神色平静,没有半分慌乱,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率先发动攻击。待陈清的坐骑逼近时,他轻轻拍了拍火凤的脖颈。火凤似乎明白了什么,翅膀用力一扇,身形灵巧一闪,轻松避开了这次凌厉的冲锋。
陈清清呵!你的坐骑也不过如此罢了。
朴灿烈噢?是吗?麻烦您再认真看看。
陈清的脸色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原先的不屑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她不断拉扯缰绳,试图让坐骑重新振作,但越是焦急,坐骑的动作就越发混乱。而另一边,朴灿烈的眼神却越发专注,锁定住了她的破绽后,他猛然大喝一声,火凤顿时全身火焰暴涨,化作一道燃尽一切的炽焰流星,径直朝陈清的坐骑扑去。
陈清清奇美拉,给我撕碎它!
奇美拉怒吼一声,分出三个巨大的头颅,从不同的方向向朴灿烈发起围攻。它们或张开血盆大口试图吞掉他,或挥舞粗壮的爪子瞄准要害猛击过去,凌厉的风声伴随金属般的咆哮响彻战场。
朴灿烈身处重重包围却面无惧色,手中的武器舞动如龙,化作层层赤焰屏障,每一次抵挡都精准无比。火花伴随着撞击声四散开来,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与骨骼摩擦声交织成一首激烈的战斗乐章。
我看着朴灿烈战斗的英姿,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一层红晕。
尹夏沐哇,灿灿好帅啊!
此时,靠在我腿上的吴世勋低声吐槽了一句。
吴世勋哼,没想到居然还有女人能被灿烈哥吸引,我也一定要变强才行。


火凤也不甘示弱,它喷吐出的烈焰不断干扰奇美拉的行动,灼烧着对手的躯体,让它痛苦地嘶叫。然而,即便如此,奇美拉依然不顾一切地继续围攻朴灿烈,显然誓要将这个闯入者彻底消灭。
陈清清这股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清被强烈的冲击力震得从坐骑上歪倒下来,勉强稳住身形后,她看着自己受伤的坐骑,再看向毫发无损且姿态威武的朴灿烈与火凤,心底满是不甘与屈辱交织的复杂情绪。最终,她只能咬牙认输,灰溜溜地决定撤离这片令她颜面扫地的战场。
陈清清奇美拉,回来!我们撤!
陈清带着坐骑狼狈离去后,朴灿烈冷冷扫了一眼她的背影,鼻间发出一声嗤笑。
朴灿烈切,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终究还是被打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