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仁殿前殿,妃子们都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整个大殿内除了摆弄茶水的声音再没有别的了,就连一向喜爱迟到的华妃今天都早到了。
突然有声音打破了店里的沉寂。
“韫妃娘娘到——”一个太监扯着嗓子说话。
随即一个女子带着几个宫女走了进来,不慌不忙的向皇后行了个礼:“臣妾韫妃向皇后娘娘请安。”
还没等皇后说话,齐妃就发声了:“怎么会有人张这般标志。”
只见那韫妃活脱脱的宛若洛神赋里的洛神,满宫上下哪怕连华妃都逊色一分。
华妃眼里满是不高兴,却也没有说话。
其他妃子不是不惊叹于她的美貌,只是没有齐妃那般大惊小怪。
“好了,韫妃快起来吧,昨日千里迢迢赶来,不知道是否已经修整好了。”皇后看华妃没有说话就直接叫起了。
等到韫妃坐好后回答:“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已完成休养好了。”
韫妃坐在华妃的对面,以往这个位置是齐妃的,但是今日燕元照来了,齐妃平日本就欺软怕硬,连华妃都不敢惹更别说燕元照了,要不是华妃来的早,她那个位置本该燕元照来坐的。
皇后也知道这个事,抿了一口茶水:“韫妃作为燕赤来的公主,论身份该坐首位,只不过华妃今日……”
还不等华妃说话,燕元照看着手上的茶水说道:“不用了皇后娘娘,臣妾既然作为燕赤公主,自然不会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人的尊贵可不是通过一个座位体现出来的,就像我父亲他喜欢与手下的将士们同席而坐,也没有人因为他不坐首位就说他不是燕赤的主人。”
等到燕元照说完,整个宫殿突然安静下来,华妃看了下周围的妃子又看见皇后尴尬的样子,摸了一下自己的发簪笑着说:“韫妃这话说的在理,只是有些人坐在首位还看不出来她尊贵那就叫人发笑了。”
皇后看了下齐妃像鸵鸟一样的样子,深吸一口气:“韫妃初到大清,对有些规矩还不太清楚,要知道这座位可还有些学问在,等韫妃多住些时日便知道了,如今也不早了,就散了吧。”
燕元照走在宫道上,跟在她身后的一个宫女悄然离队。
这次请安的事传满了六宫,不由让人心生感慨,不亏是燕赤的公主。
皇帝知晓此事也不过一笑而过,只说是韫妃初到大清。
等到韫妃到了承乾宫正在用早膳时,一个宫女快步进殿,行了礼后说:“公主,已经安排好了。”
“知道了,这盘糕点就赏给晖月你吧。”燕元照吃然后用帕子擦了擦嘴,顺便指了指桌上一盘还没有用完的糕点。
“谢公主赏赐。”晖月拿到手里后弯下腰慢慢退下了。
“公主,那三阿哥愚笨至极,何苦在他身上用下妒芳容。”身旁一个叫春儿的宫女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问。
“现在宫里头就三阿哥一个皇子,妒芳容要多少有多少,给他也不算浪费了,一个面容缺陷的皇子哪里能继承皇位?那位皇后可是把宝压在他身上了。”燕元照漫不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