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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散场:开始新赛道

对于你,我是认真的

几天后,下午放学铃声悠悠响起,似是在为忙碌的校园日常画上轻柔句点。郭懿妍轻轻呼出一口气,经过一番奔波,明年的入学手续总算办妥。她回到高二理6班,目光落在熟悉的课桌上,抬手慢慢收拾零散书本。

教室后排,郭爸爸——身为学校高中部生物老师,正专注帮她规整一摞资料。他微微弓着身,手指细致地把资料码齐,动作里透着老师特有的严谨,又藏着父亲对女儿的关切,准备搬去车上,好让郭懿妍能轻松些离校 。

“要和大家好好道个别呀。”郭爸爸轻声说,目光里满是温和。郭懿妍笑着点头,从书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纪念相册,走向理6班的同学们。

“一一这是要‘提前离场’闯新关啦?”同学1抱着相册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藏着不舍,指尖还点着刚写完的“要常联系” 。

郭懿妍笑,晃了晃单词本,弹出粉色气泡

郭懿妍“去追雅思这趟新赛道咯!不过今晚我请你们喝奶茶,我爸去拿。”

教室瞬间热闹起来,同学2从题海里探出身子:“我要芋泥青稞!暖呼呼的才配秋天!”同学3举着草稿纸喊:“加珍珠加椰果!郭老师别手抖!”郭爸爸被逗得笑骂:“你们这帮小馋猫,倒会使唤人。” 转身出教室时,却悄悄给郭懿妍比了个“放心去闯”的手势。

没一会儿,郭爸爸抱着奶茶袋回来,奶茶香气混着秋天黄昏的凉意,在教室里漫开。

郭妈妈不知啥时候也趴在后门,举着保温桶笑:“知道你们爱喝甜的,煮了陈皮红豆沙,配奶茶刚好!” 同学1眼疾手快抢过勺子:“郭妈妈一来,这局直接‘糖分超标’!” 郭懿妍望着闹哄哄的教室,秋日暮色从窗户漫进来,把每个人的笑影染成暖金色。

她低头翻同学录,最后一页夹着张枫叶书签,是上周秋游时,全班在银杏道捡的。枫叶背面写着:“雅思是新赛道,但理6班永远是你的‘补给站’,秋天的奶茶喝完,冬天的凯旋要记得带回来呀!”

抬眼时,班长正站在讲台边拍巴掌:“趁着奶茶没喝完,咱拍张全班合照!都别躲,郭懿妍站中间!” 这话瞬间让闹腾的教室又沸腾几分,同学2拖着椅子从题堆里蹦起来,举着半杯奶茶嚷:“得把郭老师手抖加的料拍进去!” 同学3挤过来,把攥在手里的红豆沙小罐往镜头前凑,“师母做的甜也不能少!”

郭懿妍被推搡着站到中央,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她穿着宽松的焦糖色针织开衫,里头是件奶茶色高领内搭,深色牛仔裤裹着修长小腿,长发垂落,耳机还没来得及摘下,带着几分青春的随性。快门按下的刹那,秋天的晚风恰好漫过窗沿,裹挟着桂花香、奶茶甜、满室笑闹,将她这副带着校园烟火气的模样,与所有人的身影与温度,永远封存在这帧带着热气的画面里 。

郭懿妍“爸妈,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郭懿妍“拜拜啦,各位。”

郭懿妍办搬完课本后,就跟着父母回家了。暮色渐浓,路灯次第亮起,爸爸发动汽车,暖黄的车灯刺破夜色。她抱着同学录坐在后座,爸妈的身影在驾驶座、副驾座上被路灯抻长,又随着车身晃动轻轻摇晃。路过校门口的老槐树,秋风卷着细碎的桂花瓣,扑簌簌落在挡风玻璃上,像谁把青春的碎片,轻轻撒在归途。郭懿妍摸出兜里的枫叶书签,透过车内暖黄的阅读灯,仿佛又看见教室里同学挤挤挨挨的笑闹,连空调吹出的风,都漫着奶茶甜与桂花香 。

进了家门,妈妈转身钻进厨房,不多时,陈皮红豆沙的甜香漫出来。爸爸把那张全班合照轻轻摆在餐桌上,照片里的桂花香、奶茶甜,好似顺着暮色涌进屋子。

回家后,郭懿妍轻轻把同学录搁在书桌上,转身进了浴室。花洒洒下温热的水流,裹挟着朦胧雾气,把白日那些细碎又扰人的思绪,一点点冲散。她长发上沾着的桂花香,混着水汽,慢悠悠地在风里淡去,像是把最后一丝属于校园的余韵,也藏进了这氤氲的水雾里。

换好宽松的居家服出来,餐厅里,爸妈早已摆好了温热的饭菜。青瓷碗里的陈皮红豆沙,泛着琥珀色的漂亮光泽,爸爸新焖的米饭,米香悠悠地飘着。妈妈见她过来,笑着往她碗里添菜,那动作熟稔又温暖。

郭妈妈先开了口

郭妈妈“材料都弄完啦,离开学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现在除了备考雅思,一一,你接下来打算干点啥呀?”

郭懿妍舀起一勺红豆沙,放进嘴里,那细腻的甜意刚在舌尖化开,她就笑着回

郭懿妍“找我哥去呀,去北京逛一逛,好久没见他啦。”

郭妈妈擦了擦手,在餐桌边坐下,眼神里漫开些期许,又带着点牵挂说

郭妈妈“你哥呀,好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咋样,在北京过得好不好。”

这时,郭爸爸也接上话

郭爸爸“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他肯定好着呢,年轻人在外面闯闯,能有啥大问题。”

郭懿妍“是呀,妈,哥已经是大人了。我们要相信他。”

郭懿妍放下勺子,帮妈妈往玻璃杯添了点温水,

郭懿妍“妈,我到北京就拉着哥去吃炸酱面,拍好多照片给你发家庭群,让你看看哥有没有瘦。”

郭妈妈接过水杯,眼角笑出细纹,用指节轻轻叩叩桌面

郭妈妈“你去北京后,你和文韬不许闹矛盾,别跟小时候一样,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能吵得脸红脖子粗 。”

郭懿妍“妈,你放心~我和哥早不是当年抢零食的小屁孩啦,到北京肯定和和睦睦,顶多顶多逗逗他,看他被我气到跳脚。”

郭爸爸“你们呀真是欢喜冤家。”

看透又包容的语气,是家庭里的默契。

郭懿妍“爸,这才叫懂我们!”

郭妈妈在旁看着直摇头,无奈又宠溺地笑

郭妈妈在旁看着直摇头,无奈又宠溺地笑

郭妈妈“你这孩子,打小就爱逗你哥,到北京可别太折腾他,他工作、学习也累呢。对了,你行李都收拾得咋样啦?”

妈妈的念叨,是爱的碎碎念,织成亲情的网,把一家人紧紧罩在里头,也为郭懿妍的新旅程,添上最暖的底色 。

郭懿妍“已经准备好了。”

收拾妥当,她抱臂靠在床上,耳机里飘出轻快旋律。窗外,晚风卷着桂花瓣掠过窗沿,恍惚又撞见教室里的笑闹。指尖摩挲着同学录边角,那些未说尽的牵挂,都成了奔赴新途的底气,在将明未明的夜色里,静静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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