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灿的确长得很帅。高挺的个子，高瘦又不失健壮的体型。孙比瑞能想象出来这位少年是多少女生的白月光，朱砂痣。
可答应了她吃饭，就说明还有回旋的条件。
“学弟别说笑了，我有喜欢的人。我是真心为调查你姐的真相。”
“再不说真话，我就走了。”
眼看郑成灿马上提包跑路，孙比瑞眼下一急，立马挡住郑成灿溜去的路。
“学弟，学弟，不是，大哥大哥。你看饭都还没吃呢，你走了，我吃得了吗？”孙比瑞按住郑成灿的手臂，“坐，坐嘛。”
“滚滚滚，说真话。”
孙比瑞笑嘻嘻的，心里早就骂郑成灿百八十遍了。
“噗。”朴元彬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一刹那，郑成灿回头，恰好对上朴元彬的目光。
孙比瑞厚着脸皮就坐在郑成灿的旁边，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就走了。
“大哥，我刚刚的确说的是真话，但是，我怕说主要原因你不信啊。”
“什么原因。”
孙比瑞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就用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已死之人的灵魂。”
“所以呢？你看到了我姐。”
“真聪明！”孙比瑞继续说道：“我有一次在中午午休睡觉时，我突然看到你姐了，她抱住我的小腿，拖着她半开的脑袋，说她好冤好冤。一定要为了她查清真相。”
“那这又不关你的事，你自己转学不就好了。”
“可可可可，大哥，你姐他妈他妈……”
“我妈怎么了？”
“不是，是语气词。是她，她说如果我不给她调查清楚，她就来锁我的命。我命只有一条，我我也不敢不信啊。”
郑成灿耐人寻味看了孙比瑞一眼，“那现在你能看到什么？”
孙比瑞转头看向朴元彬。朴元彬坐在一旁看我辛辛苦苦演的戏，顺便还给我比了个“6”，“演得很好，继续啊。”
你妈的，老子演得那么辛苦是因为谁。
“我能看到我们桌子对面坐着一个长得丑看起来又矮的穷鬼。”
朴元彬在桌子下面猛猛地踹了孙比瑞一脚。
郑成灿对视孙比瑞的眼睛：“你真能看到？”
“嗯，我发四。”
郑成灿收回目光，他思索一会儿，歪了一下头，道：“勉强信你，你赶紧回到你该坐的位子上。”
“哥，我们换个座位吧，我不想和那个穷鬼坐在一起。”
“OK，你跟服务员说一下，换个座位。”
朴元彬拐住孙比瑞的脖子，低声道：“孙比瑞，你说宋银硕今天晚上看到你在他家里裸体蹦迪，会不会心动啊？”
孙比瑞默默地给他比了个中指。
“你要是敢，我们就一起殉情。”
朴元彬不怒反笑，连禁锢的脖子力道都松了几分：“殉情对于鬼来说，可是最浪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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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星星满天，暗黑降临。唯有档案室的灯亮得突出。宋银硕翻找成堆的书，把有关怨鬼的书翻找了一遍又一遍。
不可能啊。
蒋叶丽是在三年前死的，如果她死后成鬼，宋银硕不可能感知不到，甚至说让她害人。
根据孙比瑞的说法，蒋叶丽应该是杀过人的。
除非，是有人把蒋叶丽的鬼魂偷偷安在学校。
宋银硕突然想到什么。
一惊，手里的书本突然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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