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书中缓缓显现的身影看了眼凤又道“我是谁不重要,人这辈子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你自己是谁”
(什么玩意儿…虽然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我叫凤又”
“ 且叫在下阿墨吧”
凤又不管他叫什么抓起他就问“我问你,沈余秋何在”
阿墨看着眼前的男子“沈余秋?”
“刚刚从这屋子里传来他的声音”
阿墨看了看桌子上的书“你是说的咒法吧,这咒法每次开阵都会来回放好些遍,甚是烦人”
(等等…如果不是沈余秋的声音,难道说他真的…死了?)凤又想到了宗门里的墓碑(怎么可能…)
“你是说天地山的沈余秋?我知道怎么找到他”阿墨看着七情六欲都写在脸上完全不懂掩饰的凤又
凤又听到跑到阿墨面前“你知道他在哪?”
“躲起来了”阿墨淡定道
听到此话的凤又“你怎么知道?!你又是他什么人?!”
阿墨冷冷的看着“你的问题太多了。第一,我受困这破书中两百年,怎可能知道他在哪。不过线索......倒是有一些。 第二,沈余秋此人虚伪做作,提起这名字我就犯恶心,又怎会与他有任何关系”
“我看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渡点灵力给我,我助你将他找出来”
“交易…”凤又听到此话想起来他和沈余秋的某些事…“我不跟你们这种人做交易”
“哎?怎么就一种人了”没听懂的凤又话中意的阿墨皱眉道
凤又看着眼前和沈余秋有5分像的人“你这人一说话我就知你是骗子”“但既然你说你有办法找到他,那他就是还没死。只要他没死,我就不信不能把他揪出来”
“他不在这阵中”阿墨提醒道
“他在外面?”
“对”阿墨说话的同时走到外面“你拿灵力与我交换,我助你走出这阵法如何?这阵法的构造虽平平无奇,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破的”
凤又看了看阵法抬起手念起了咒语
一道蓝光直冲阵法
——轰——
— 破碎 —
“嚯,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破的”凤又看了眼旁边的阿墨
(…他的实力到底多强)阿墨想着就和凤又走了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
“凤又”
“干嘛,你还不走”凤又满脸烦躁
(走?我去哪,事到如今只能不要脸了)阿墨刚想完就一滴泪滴了下来“你要我走…要我到哪里去…我被困阵法中不知过了多少寒暑,日日受那封印折磨,苦痛难当,好不容易来这世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是你将我带到这个世界的,对我来说,你就是…”说这抱住了凤又“就像…对!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就叫你义父吧!”
“…滚!”
“嘤嘤嘤,义父你不要人家了吗”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祖师堂内——
“师父,要去追那贼人吗”一名弟子提了一嘴
“…打不过的别费劲了”掌门看了眼祖师堂(长老回来看着情景还不削死我)
“祖师堂何其重要,竟看守不住,卫队每人月俸减三成,掌门师兄减五成。戒律明文不得带狗入祖师堂,再减七成”走进来的兰山掌门看到此情景
一名弟子看见进来的兰山掌门“郝师叔!祖师堂的禁阵竟然随随便便就被人给破了!现下贼人已不知所踪!”
“慎言,什么叫随随便便?数百年来可曾有人破过祖师留下的任何阵法?”兰山看了眼被破坏的阵法“相传祖师曾为一人在每一处阵法中留下过破阵玄机,但此人据说早已不在人世。我倒要看看,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人能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