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先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曹光砚看看自言自语的蒲一永,又看看事不关己的顾莳,这两人到底是怎样?
“别再拿这个当宝了,没看到那女的头上一大堆啊。”蒲一永打掉曹光砚一直掐在手里的花。
“什么女的? 长什么样子?”
“长头发,穿得跟东方不败一样,老躺在一个盆栽上。”
“你的词汇真的少得可怜。”
“不会说,还不会画吗?”顾莳起身坐到仕女左手边,盯着她的盆栽。
仕女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图谋不轨:“你想做什么?”
“你的桃树会结果吗?要是结果的话,可不可以送我几个?”
说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带果树的执念,不知道果子会不会比现实世界的好吃?
仕女有些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我不知道,但可不可以请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这样很不礼貌。”
随着蒲一永不断落下的笔迹,曹光砚也看到了仕女的样子,呆坐在原地。
“你干嘛?不是要看?画好了。”蒲一永推了推曹光砚。
“啊!!”曹光砚惊慌得往后捎了几步,“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画出来。”
“压力!我爸中老年失业,老忘记自己在干嘛,只记得跟喝酒的老太婆一起住,最后一根稻草,不,是两根,又是遇到你这个垃圾流氓,还有那个神棍,所造成的精神压力导致的精神幻视。”曹光砚狼狈地逃出房间。
蒲一永懵逼地看向顾莳:“他什么情况?”
“小朋友的第一次,见谅。”
“他都走了,你还坐这里干嘛?”
“带上你的笔砚,帮我写几个字。”
蒲一永听到生意上门,立马跟上顾莳,“写多少?先讲好,我可是按字收费的,一个字300,要是多的话可以给你打折,收你200好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啰嗦?”
“没有。”
“那现在有了,菜鸟小鬼。”
“不要叫我菜鸟小鬼,让我很没有面子诶。”
要不是面前的人是自己客户,蒲一永早就一拳冲上去,让他看看谁才是老大。
“再说,你才多大就叫我小鬼?”
“反正比你大就是了。”
顾莳打开房门,招呼蒲一永进屋。
“喝点什么?”
“可乐就好。”
顾莳给他倒了杯冰水。
蒲一永:所以你问我喝什么是几个意思?
看着半衣柜的黑色运动套装,蒲一永嘴角略微抽搐:“你在搞批发?”
“买一样的衣服不觉得很省力吗?这样一件穿七天,还是七天穿一件别人都看不出来。”
“这有差嘛?”蒲一永挠挠头,对他的话表示理解不了就不去理解。
顾莳思考了两秒,“难道没有吗?”
“算了,纸在哪里?写什么?”蒲一永觉得如果继续待在这个房间,他的智商都要开始下降了。
“纸不就在这。”
顺着顾莳的目光,蒲一永看向衣柜里的衣服。
“所以...你要我写衣服上?”
“对。”
“写什么?”
顾莳目光沉沉地盯着蒲一永,随后缓慢又低沉地吐出几个字。
“判命理,定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