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雪连忙摆手说不用,但是那群人硬塞最后还是装了满满一兜。
柳昱咒替诏雪拭泪,将人搂到了自己怀里。
两人坐在车后座,前面则是有专门开车的司机。
除却柳家来的二十四辆车,诏家又另外派了十辆车装嫁妆,长长的队伍像是一条巨龙,缓缓的驶向远方。
而有人正在暗处看着这一切。
许纸张的身旁伫立着一个纸扎人,是个老者模样。
它静静的看着车子彻底消失,眼睛里流出了两行血泪。
“我们该走了。”许纸张叹了一口气道。
……
等到柳家时已经接近第二天清晨,用了早饭,众人就先回去休息了,下午的时候婚宴开始了,在开始前诏雪和柳昱咒先拜了堂,单独留了一桌给罗十六他们。
刘文三美滋滋的砸吧着酒,“这牛鼻子还真没骗我,果然是好酒管够啊。”
柳化道、柳化阳阳两兄弟和沈髻都与罗十六同桌,先是给几个师叔敬了酒最后才和其他人喝了一杯。
“你小子福气,新娘子也忒好看了。”刘文三嘿嘿笑了两声。
罗十六也道:“柳道长新婚快乐。”
柳昱咒淡淡点头。
吃饱喝足,自然是该入洞房了。
刘文三还想去闹洞房来着,奈何被灌了许多酒直接醉了过去。
柳昱咒也多喝了些,抱着诏雪的手都出汗了,诏雪脸上则是布满红晕,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别的什么。
诏雪拆下凤冠,先行去洗了澡,等换好了睡衣躺在床上她更是紧张的不得了,最后又咕嘟给自己灌了一大杯酒。
等柳昱咒洗漱完便是看见诏雪红着脸盯着自己。
柳昱咒的脸上顿时也是一热。
诏雪将灯灭了,不过因为点了龙凤花烛屋子里并不黑,这花烛是要燃一夜的,不能灭了。
诏雪朝着柳昱咒勾了勾手指,“怎么不过来。”
柳昱咒这才缓缓爬上了床。
诏雪看着他的模样娇滴滴的笑了一声,双手摸上柳昱咒的脸颊,“好烫,给你吹吹。”
吹完脸又抬手捏上了柳昱咒的耳垂,“这里怎么红红的。”她轻轻揉了揉,“咦,怎么更红了。”
柳昱咒握住诏雪的手腕,咽了口唾沫。
诏雪坏笑着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随后用手把柳昱咒推到在床上。
“柳昱咒。”
“嗯。”
“有件事,我想做很久了。”
“什么事。”柳昱咒望着那张勾人的脸,腹下热的厉害。
诏雪摩挲着柳昱咒的嘴唇,俯身吻下去。“明知故问。”
柳昱咒顿时浑身一僵,不过他很快进入状态。
唇齿缠绕间他闻到一股淡淡酒香,心里更是好笑。
居然喝酒壮胆。
良久才舍得分离,诏雪的手抚摸着柳昱咒强壮有力的腹肌感叹道:“修道之人果然不同凡响。”
柳昱咒低低笑一声,反客为主压在了上面,一只手禁锢着诏雪的双手,另一只则放在了该放的上面,轻轻地咬住了诏雪的脖颈。
一路往下留下了一朵一朵绽放的花朵,诏雪本就动听的声音此刻更是柔成了一滩水。
柳昱咒禁欲惯了,此刻加上酒精的作用更是有些过于放肆。
不知餍足。
诏雪贪恋柳昱咒的美色已久,今日势必要好好的折腾一番,于是两人不知不觉竟折腾到了后半夜。
洗过澡以后又换了床单方才入睡,柳昱咒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等再次睁眼已经是下午了,大家都识趣的没叫醒他们。
诏雪换了身红色的旗袍,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柳昱咒挪不开眼。
简单的画了个淡妆诏雪才和柳昱咒一起出去。
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壁人,十分的般配,便是人们口中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到前厅用完饭,两人手牵手去给祖师爷上了香,最后又去拜祭了长辈。
罗十六他们昨晚并没有走,按照习俗这宴席要大摆三天,所以他们留了下来,明日吃完酒才离开。
祭拜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了酒醒的刘文三,他摸着光溜溜的脑袋调笑柳昱咒。
“柳道长,今天的衣领怎么拉的怎么高啊,是冷吗。”
柳昱咒轻咳一声,没接话。
他的衣领下面乃至全身都是诏雪留下的斑斑红痕,昨晚确实太放肆了。
诏雪今日穿的旗袍领子也是比平常略高了些,莫说柳昱咒,她自己的身上痕迹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三日席散,也是诏雪该回门的日子。
车子还没到,便看见早早等候的诏安,他现在已经正式接管诏家了,而武娴雅也如愿和诏濮存领了证。
以前诏老爷子在时一直不同意,现在诏安当家终于让她如愿了,不过只是因为不能让诏安顶着私生子的名头而已,并没有让武娴雅有机会摆上豪门太太的谱。
这次诏雪结婚诏安都没让武娴雅来,就是害怕她捣乱。
……
三年过后。
诏雪成功的创出了新的诏家剑法,完成了诏老爷子的心愿,而诏安则是对诏家公司的各类事物已经驾轻就熟,诏家也发展的越来越好。
柳昱咒成婚后依然喜欢走南闯北,只不过这次身边多了一位美娇娘,两人配合默契斩了数不清的凶尸。
在三年期间,诏雪与柳昱咒孕育了一个儿子,名叫柳诏宣,眼睛像诏雪,眉毛像柳昱咒,自小就能看出这孩子长大了容貌一定差不了。
两人没空的时候怎么办呢,这孩子自然是交给诏安这个舅舅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