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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佯装委屈,将头埋在柴沅颈间,嘟囔道:“在你这儿,朕不过是个盼着心上人嘉奖的寻常男子,哪管旁人怎么看。”
柴沅的心被他这一番话填得满满当当,感动与甜蜜交织。她思索片刻,踮起脚尖,在赵祯脸颊上轻轻一吻,声音软糯:“这便是给官家的奖励,可还满意?”
赵祯却不满足,微微侧头,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语:“这奖励可不够,沅儿,你知道朕想要的不止这些。”
柴沅的脸瞬间滚烫,她轻捶了赵祯一下,嗔怪道:“就会欺负臣妾,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赵祯这才直起身子,脸上笑意盈盈,眼中满是宠溺,说道:“好,那等我们出宫回来,沅儿可要好好补偿朕。”
柴沅红着脸,轻轻点头,声音细如蚊蝇:“知道啦,官家就会拿这话打趣臣妾。”说完,她便害羞地躲进赵祯怀里,惹得赵祯一阵轻笑。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柴沅和赵祯便在侍卫的暗中护送下,悄然出了宫。马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范府…
范府内一片喜庆,红绸飘扬,欢声笑语不断。柴沅和赵祯刚踏入府门,便听到一声惊喜呼喊:“沅儿,可是你回来了!”柴沅抬眼望去,只见母亲和弟弟柴安正快步走来。
柴母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柴沅搂入怀中,声音带着哽咽:“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这一走,娘日日夜夜都盼着你。”
柴沅也忍不住落泪,紧紧回抱住母亲:“娘,沅儿也想您,一直惦记着家里。”
这时,一旁的柴安笑着上前,打趣道:“姐,你可算舍得回来看我们了,我还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
柴沅破涕为笑,轻轻捶了柴安一下:“就你贫嘴,我怎么会忘了你这个调皮鬼。”
寒暄过后,柴母的目光就落在赵祯身上,她的眼神瞬间一凛,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福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民妇不知官家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柴安听到母亲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草民叩见陛下!”
赵祯微微一怔,旋即温和地笑了笑,上前一步扶起柴母,说道:“伯母不必多礼,朕此次微服而来,就是不想惊扰大家…”
“是啊,娘,我和官家来看看,一会儿就要走了!”
柴母眼眶泛红,忙不迭点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好,好,只要你们能来,娘就知足了。快进来,良翰和新妇马上就要拜堂了。”
众人迈进大堂,彼时大堂内高朋满座,朱红烛火摇曳生辉,硕大的喜字贴于正墙,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赵祯和柴沅在柴母的引领下,于贵宾席依次落座。
不一会儿,婚礼正式开始。伴随着欢快的喜乐声,新郎范良翰身着大红喜服,意气风发,牵着红绸,将新娘子缓缓引入大堂。新娘子一身凤冠霞帔,身姿婀娜,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与范良翰并肩站定。
赞礼官立于堂前,高声唱喏:“一拜天地!”新人闻声,缓缓转身,对着天地牌位,恭恭敬敬地行三叩首大礼。
“二拜高堂!”两人又齐齐转身,面向柴母等人,深深下拜,额头触地,以示感恩。
“夫妻对拜!”新郎新娘相互俯身,郑重行礼,刹那间,全场宾客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
拜堂仪式结束,宾客们簇拥着新人,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庭院。
赵祯目光从热闹的人群中转回,轻轻落在柴沅脸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沅儿,你瞧这婚礼,这般热闹喜庆。若你不曾入宫,或许也能这般,风风光光地嫁为人妇,有个寻常人家的安稳日子,你可曾为此感到遗憾?”
柴沅嘴角微微上扬,眼眸里却闪过一丝狡黠,伸手轻轻挽住赵祯的胳膊,娇蛮地嗔怪道:“官家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可不许您这么想!”她微微踮起脚尖,凑近赵祯的耳畔,轻声说道:“若没有入宫,臣妾又怎能遇见官家?外面的男子,哪有官家这般俊朗,这般有才华,又这般疼惜臣妾。”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赵祯的胸膛,继续道:“再说了,寻常人家的婚礼又如何?能有臣妾如今这般,和官家一起,见识这世间的繁华与奇妙吗?臣妾才不稀罕那些呢,臣妾只要官家,这一辈子,都要缠着官家。”
赵祯被她这一番娇蛮又深情的话逗得笑出声来,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就你嘴甜,这般会哄朕开心。”
柴沅顺势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臣妾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官家若再这般说,臣妾可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