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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狐妖，装可怜的本事倒是一流。”
姜沅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仙女姐姐，奴家没有装，句句属实。”
文潇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饶有兴致地说道：“哼，世界上的妖多如牛毛，坏事做尽的不在少数，你说自己是个例外？凭什么让我信你？”
姜沅抬眸，眼中蓄满委屈，可怜巴巴道：“仙女姐姐，您瞧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怎么害得了人啊。”
文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抓住牢栏，凑近姜沅，目光森冷如霜：“哼，手无缚鸡之力？你莫不是忘了，你们狐妖最擅长的便是魅惑之术，动动手指、抛个媚眼，就能让人心神颠倒，到时候要取人性命，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姜沅被文潇这突然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声音颤抖：“姐姐，奴家……奴家虽有狐妖血脉，可从未用过魅惑之术伤人。魅惑之术于奴家而言，只是自保的手段，绝不是害人的凶器啊。”
文潇冷哼一声，直起身子，双手抱胸，眼神依旧冰冷：“自保？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可知小卓的身份？他身为缉妖司统领，多少大妖都折在他手上，你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可藏不住。若是被他认定你心怀不轨，定会将你就地正法！”
姜沅撇了撇嘴，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委屈又倔强的意味看向卓翼宸，声音里带着哭腔：“大人，您当真要这般对奴家吗？奴家不过是因为饥饿才出现在集市，从未做过任何坏事，您怎么能听这位姐姐一面之词，便要定奴家的罪呢？”
卓翼宸迎上姜沅的目光，心中莫名一揪，忙出声解释：“休要再吓唬她了。我虽身为缉妖司统领，但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这狐妖自被抓来，言辞之间并无恶意，行为也不似作恶之辈。”
文潇一听卓翼宸这话，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调侃：“哟，小卓，瞧你紧张的。我不过就是吓吓她，看把你急的。”说着，她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走到卓翼宸身边，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几分促狭，“平日里看你在缉妖司雷厉风行的，怎么今日对着个狐妖，就心软成这样了？”
卓翼宸被文潇这番话弄得有些窘迫，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轻咳一声，正色道：“文姑娘，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身为缉妖司统领，职责是斩妖除魔，但更要分清善恶，不能错杀无辜。”说着，他又转头看向姜沅，目光中带着一丝安抚，“你也莫要害怕，只要你当真没有作恶，我自不会为难你。”
姜沅抽抽搭搭地应了一声，眼中还噙着泪花，可怜巴巴地说道：“大人如此明察秋毫，奴家就知道自己不会被冤枉。只是这位姐姐一来就这般吓唬奴家，奴家这小心肝现在还‘扑通扑通’直跳呢。”说着，她还抬手轻轻抚了抚胸口，一副娇弱不堪的模样。
文潇瞧着姜沅这做派，嘴角微微上扬，道：“还说不是装可怜，这副柔弱模样，也不知是对着多少人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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