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ssia,你要跟上去吗?”
钟兴一眼就看出俄的心思,踮着脚,抬手捏了捏俄的耳垂,用这种比旁人亲密的举动安抚着这个处于暴走边沿的小熊。
“有这个想法……”俄感受到钟兴指尖传来的温热,心绪稍稍平复了一点。
“我们陪你去,别太担心。”钟兴声音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嗯……往那条暗道走,我的源在那边。”
俄伏下身子,闭着眼将头搁在钟兴肩上,嗅着祂身上传来的清冷的香气。
钟兴听着俄罗斯在祂的低声喃语,却是心中一惊,翻起惊涛骇浪。
“源?你……”你什么时候拥有‘源’了?
钟兴话还没说完就被俄吻住了,堵住了后面的话语。
Russia把钟兴抵在石壁上,想要用舌头撬开东方人紧闭的唇齿,加深这个吻。钟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距离太近了,突破了祂的安全防线。俄感受到钟兴的挣扎,粗暴地用一手禁锢住钟兴,让祂没有逃离的机会。
“呜——”
钟兴的腰被俄掐了一下,疼得祂张口发出了痛呤,眼眶也红了一圈。但同样,钟兴也不甘示弱的抬脚抵在俄的小腹,一用力,将俄踹开。
“咳咳咳。”钟兴用力挣脱了俄的束傅,疯狂的呼吸,缓过气来后,钟兴语气严肃的反问俄,“你在发什么疯?要我让你清醒一下吗?”
说罢,钟兴捂着嘴又开始拼命的咳嗽着。无他,过度亲密后太紧张,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在在说话时时被呛到,钟兴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抱歉,钟兴……”
Russia咽下了带血的津液,不安地揪着衣摆,很自然地摆出一副准备接受批评的姿态。
“清醒了?”
看俄这副主动认错的模样,钟兴被气得眼皮子直跳,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分明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踏入我的安全界限的来亲我,到最后你还委屈上了?!
这有没有天理啊!
在周围看完这一整场闹剧的意识体们表情像便秘了一般,又隐隐掺杂了些不甘,看着更像在坑里与便秘拼个你死我活的病人了。
美要不是被Doyle和法一人按住了一边肩膀,祂早就跳起来和俄一决生死了。就连他们都要在钟兴的允许下才能更一步靠近钟兴,结果呢?凡事比不过例外。
嫉妒,浓浓的嫉妒。
“醒了就走,再磨蹭下去,你的'源’又不知道被带到哪去了。”钟兴在这群表情怪异的意识体中间格外不舒服,连忙赶人。
赶快走,眼见心不烦。
——
——
吴邪坐在石阶上复盘自己的行动,半晌得出个结论:我这狗屎气运,就连幸运女神来了都救不了他。
这次下墓他记得自己是看了黄历的,难道看错了?
先是和大队走散,跌到一个墓室中,再是莫名其妙地被一条连品种都不知道的小白蛇袭击。
最后,他竟然还遇到几个不知名的新型粽子。
吴邪木着他那张俊脸抬头,看向那几个向他走来的粽子。
一道温润清亮的声音响彻墓室。
“小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