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
俄再一次催促着钟兴,祂有些累了,想要静一静。
祂知道美说得没有错,但那也只是过去式了,他要强大起来,继承父亲的遗志,担负起重任。
还有一句话,祂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
[在苏死去之前,我一直以为祂无所不能。]
直到那具破碎不堪的身躯横在祂的视野,祂的滤镜才被生生击碎。
都过去了……
——
——
到北京的五常并不开心。
因为世卫临走时把属于五常的工作给留了下来。
“啊!差点忘了。这是你们的工作。他们让我,给你们带过来。”
小白蛇亲切地和联贴贴告别,在准备自我消散时,突然想起那边咬着手帕痛哭流濞的首都们。耳边又回荡着就祂们的嘱托。
“世卫啊,虽然我们抗击疫情不怎么努力,还喜欢搞一些生化实验,但看在主的份上,你帮我把文件给我们的大人送过去吧!”
“卫,我爹是工作狂你也是知道的,一天不工作心里就不踏实,不能把我爹给愁坏了是吧?不然谁陪你抗疫,又有谁能做你坚实的后盾?”
莫斯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文件的最上面是一张照片,背面还写着:工作,不然你私藏的酒就没了。
“哈哈哈,我们俩的文件混一起了(打架打的),祂们自己知该怎么办。”
巴黎将带有茶渍的皱巴巴的文件递给了世卫。
[我不知道,联合国内部竟然乱成这样了……..]
世卫在心中感激着自己的身份,只需要四处奔波,不用去面对这几位祖宗。
“怎么办?烧了?”
美利卡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工作。
世界第一还要工作?天大的玩笑!
“美,你在像这样摇下去,这摇椅怕是会坏掉。”
钟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碧螺春,又继续看还未看完的合同。
“五常中就你一人没有在工作,你还不满意?”
和其祂四常一样熬了好几个通宵的联终于把文件赶了出来,那对可以与熊猫相媲美的黑眼圈看得钟兴生怕联下一秒猝死在自家大院里。
但联可不管这些,完成了工作,心情大好的祂便开始揶揄美。
“开会了,大家先停一停手上的工作,早点做完任务,我们就可以早点休息。”
“我们今天开的会议是……”
众所周知,五常开会是娱乐时间,听是在听,但却又做着各的事情。
他们要补会觉,太TM艹蛋了,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工作。
再说了,这次的会议本就是这边世联的事儿,到时候把文件发过去就行了。
祂们就是走个过场。
"欸?看到我的阿哑了吗?”
法兰西准备好绘画的东西,却发现自己那充满忧郁气息的模特不见了。
“谁知道你从墓里带出来的,东西跑哪儿去了?法兰西!你宁愿去看那个鬼东西,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英很嫉妒,自从这不人不鬼的东西讨得了法兰西的欢心,法就对祂越来越冷淡了,连吵架都不屑于和吵了。
另一边
“我艹!这里怎么会有禁婆!”
好不容易从秦岭回来的吴邪去四合院找小花和黑瞎子,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禁婆。
诡异的是,这禁婆还活着。
起猛了,他看到活的禁婆了。
不应该杀了吗?
“这禁婆有人在养,看到她脖子上的项链没?名字叫阿哑,怎么觉得挺适合哑巴张的?还有她这上面镶的蓝钻,好几千万呢!一看就是被富婆包养的。啧啧啧,这年头,连禁婆都有人包养,富人的恶趣味啊。为什么没人看上瞎子我呢?你说是吧?花儿爷。”
瞎子假惺惺地表达了自己的伤心,瞟了一眼手机暗地里疯狂冲吴邪做手势。
哑巴张找来了,快走。
“欸!吴邪,你翻墙做什么?”
“我昨天给小鸡放风,把小哥的小鸡给弄丢了,怕他来找我算账,我先去隔壁四合院躲一躲。”
四合院的防御体系故然完善,但现在早就废弃成了观赏物了,这点难度对吴邪来说还是小意思。
“吴邪!你给我回来!”
解雨臣再次将视线从俄罗斯方块儿上移开,就见吴邪正欢快地摇着尾巴往另一个院子跳。
“那院于现在住人了……”
苍白无力的阻止,解雨臣也不想管吴邪的死活了,这货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让他多吃几次苦头就好了。
五常那边鸡飞狗跳才进行到一半,院子里就突然多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哟!还是个熟人。
“嗨!同志怎么来我家了?”
吃瓜被强行打断的钟兴一边和吴邪打着招呼,一边收起散落得到处都是的文件。丝毫没有想起联在墓中给祂们编的“身份”。
吴邪低头看着一张就躺在自己脚边的协议,上面五常代表的名字和公章直戳他的双眼。
什么昵称,什么艺名,什么联合国底层物,联合国的五个常驻国家代表都是底层人物了,那他们算什么?地基?
“你们骗我!”
吴邪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骗你什么?”
美丽卡还瘫在摇椅上,开始给自己灌可乐。
“骗你我们和你的亲亲小哥认识,还是骗你我们的身份。”
“吴邪,不要把迷团刨得太干净,有些东西,会使你失去很多。”
“当然,我可是世界灯塔,你要是求我,我就告诉你关于你小……”
其祂人见美利坚又开始胡言乱语,急忙扑上去堵住祂的嘴。
“为什么祂现在喝可乐都能醉啊!”
联有幸见过一次喝高了的美,这场面不能说是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使用霸权主义让别人臣服。
“体质原因吧……可以把糖类转化成酒精的那种。”钟兴开始给美疯狂找补。
“可是,那是无糖可乐。”联盯着可乐罐上大大的“无糖”二字,暗示钟兴这个借口不太好。
我知道,我看的见,不要拆穿我。死老美!你的源到底在哪儿?!
正在心中诅咒美利坚的钟兴,只觉得脖子被勒得发疼。
低头就看见美在扯着那枚戒指。
边扯边哭。
“呜呜呜……你那时就不能重视我一点吗?我把命都交给你了,你都不看我一眼,你好狠心。呜呜呜……”
“我现在为情所伤,我不爱你了,你把源还给我!”
这个场面和结果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吴邪觉得,哇!他俩是一对!
其祂人却想的是,想不到美国竟还是情种一个。
钟兴也没想到和美第一次见面,祂就把“源”交给了。
祂当初接受这枚戒指是因为形式所迫,为了摆脱苏的控制,后来分手后,祂因为习惯了,也就没有再将戒指取下,一直带着。
这也算是难得情深。
可惜,终究是错付了。
注:大纲中的最后一章,后面的内容可能会断断续续的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