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啊走啊走,一路脚步不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破庙前。那破庙看着有些年头了,墙体斑驳破旧,屋顶的瓦片也缺了不少,大门半掩着,隐隐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这么静静地立在这荒郊野外。
突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打得地面尘土四溅。他们赶忙加快脚步,一头扎进了那座破庙里。破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四处透着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破了的窗棂和屋顶缝隙间透进来,照在那满是灰尘的地上和有些残破的神像上。他们站在庙里,听着外面的雨声,稍稍松了口气。
花千骨(目光落在东方彧卿身上,看着他被雨水湿透的衣服,满脸关切地说道):“东方,你的衣服都湿了,快去换吧。这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多难受呀,万一着凉可就不好了,赶紧去换身干爽的衣服哦。”
东方彧卿听了花千骨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点头说道:“的确是哦。”说着,他又坏笑着看向花千骨,挑了挑眉道:“反正我已经把你看光了,你也可以看回去呀。”话语间透着几分戏谑,那模样像是故意要逗逗花千骨呢。
花千骨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一红,有些羞恼地说道:“哎呀,你快点去换了。净说些没正经的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趣我呢,小心着凉生病可就不好啦,快去快去呀。”边说边推着东方彧卿往破庙里头能换衣服的地方走去。
很快,东方彧卿就换好衣服回来了。他身着干爽整洁的衣物,头发也稍稍打理了下,整个人看着清爽了许多,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施施然地朝着花千骨等人所在之处走来。
这时花千骨也换好了衣服,她一身干爽的装扮,头发还带着些许刚打理过的蓬松感,整个人显得清新又灵动,那模样仿佛刚刚被雨水打湿的狼狈劲儿全然不见,又变回了那个娇俏可人的模样,笑意盈盈地看向众人。
花千骨这时猛地想起妹妹的衣服也湿了,赶忙扭头去看花千雅。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花千雅正舒舒服服地窝在笙箫默的怀里呢,而且呀,她身上早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再瞧瞧笙箫默,同样也是一身干爽整洁的穿着,看样子两人已经收拾妥当有一会儿啦。
花千骨(面露担忧,快步走上前,伸手摸了摸花千雅的额头)说:“妹妹,你是不是发烧啦?这小脸看着红扑扑的,可别是淋了雨着了凉呀,要是不舒服可一定要说出来哦。”
花千雅花千雅在笙箫默怀里迷迷糊糊听到这话,微微抬起头来,眼神还有些朦胧,嘟囔着说道:“没有啊,我只是困了,所以躺在箫默的怀里睡觉呢。姐姐别担心啦,我好着呢,就是有点累了想睡会儿觉呀。”说罢,又往笙箫默怀里缩了缩,仿佛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之后花千骨见妹妹没事,便放心地舒了口气。她转身走到东方彧卿身旁,挨着他轻轻坐下,或许是这一番折腾下来也累了,不一会儿便也靠着东方彧卿,缓缓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只留下这破庙里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众人都在这暂时的休憩中放松了下来。
而另一边,白子画紧随着那道光束匆匆赶到蜀山,满心以为能见到想见之人,可当他踏入此地,却只看到一片寂静,偌大的蜀山此刻竟是人去楼空了。四处空荡荡的,往日的热闹喧嚣不复存在,只有那空荡荡的楼阁殿宇无声地诉说着此刻的冷清,白子画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满是疑惑与诧异。
白子画(一脸疑惑地环顾着这空荡荡的四周,眉头紧锁)说:“真奇怪了,我明明是跟光束来的呀,还有师弟呢,怎么就不见了呢?方才那光束明明就是指向此处,怎会如此?莫不是他们已经离去,可到底发生了何事,竟走得这般匆忙,连半点踪迹都未留下。”
白子画在蜀山仔仔细细找了好久,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依旧是一无所获。那满心的疑惑也只能暂且压下,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施展仙法,腾云而起,回了长留。一路上,他满心都是对这蹊跷之事的思量,暗自猜测着花千骨等人到底去了何处,又为何会突然消失得这般彻底。
而另一边,花千雅他们在破庙中睡了一阵子后,突然醒了过来。额,与此同时,花千骨也悠悠转醒,大家睡眼惺忪地看着彼此,刚刚睡醒的模样还有些迷糊,仿佛一时间都忘了身处何处,过了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呢。
突然,花千骨脖子上戴着的天水滴项链毫无征兆地发出光芒,那光芒在昏暗的破庙里显得格外刺眼。瞬间,笙箫默和花千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警惕性一下子变得更高了,两人目光紧紧锁定在花千骨身上,眼神里满是戒备,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什么未知的变故要从花千骨这儿发生一般。
东方彧卿清醒过来,瞧见笙箫默和花千雅那如临大敌般警惕地盯着花千骨的模样,不禁一脸疑惑地开口说道:“哎,不是,你们怎么那么警惕地看着骨头啊?这是咋啦?这天水滴项链发光虽说有些奇怪,可也不至于这样如临大敌似的盯着她呀,莫不是你们察觉到啥不对劲的地方啦?”边说边看向众人,等着一个解释呢。
花千雅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了花千骨脖子上的那滴天水滴,眼神里依旧透着警惕,仿佛那发光的天水滴此刻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或者巨大的危险一般,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示意东方彧卿看向它。
花千骨和东方彧卿顺着花千雅所指的方向看去,当花千骨低头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天水滴时,不禁微微一惊,发现那原本普普通通的天水滴此刻竟然亮了起来,光芒还在微微闪烁着,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感觉,她也满心疑惑,不知道这天水滴为何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花千骨满心好奇,便将天水滴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就在这时,天水滴突然发出了更为神奇的光,那光芒璀璨夺目,晃得众人都有些睁不开眼。待光芒稍稍减弱,众人惊讶地发现,里面竟出现了一颗小巧可爱的灵虫,正缓缓蠕动着,仿佛刚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一般,透着一股灵动劲儿。
花千骨“是糖宝!”
突然,那刚醒过来的小灵虫眨了眨它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瞧见花千骨和东方彧卿后,竟脆生生地开口叫了起来,那稚嫩的声音在破庙里回荡着,把众人都给惊到了,花千骨更是又惊又喜,满脸的不可思议。
糖宝“爹爹,娘亲”
花千骨“妹妹,这是我的灵虫呀,它叫糖宝呢。可机灵可爱啦,之前一直在天水滴里待着,没想到这会儿醒过来啦,还会开口叫人,是不是特别有趣呀。”
糖宝“我叫糖宝”
花千雅“啊,原来是灵虫啊,我还以为是蛊虫嘞。这模样看着小小的,还真有点让人分不清呢,不过它叫糖宝呀,这名字真好听,感觉特别可爱呢。”
花千骨花千骨说:“才不是啦,糖宝是灵虫,可乖巧可善良了,和那些邪性的蛊虫完全不一样呀。它是我孵化出来的,就像我的小宝贝一样呢,平时可会陪着我解闷儿啦。”
笙萧默笙箫默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啊,原来是糖宝啊。啊,说到糖宝就想到了师兄的那个徒弟落十一。那落十一和糖宝之间似乎也颇有渊源呢,以前经常能瞧见他们在一块儿,倒也是一对有趣的组合呀。”
花千雅“我们是不是要赶路了?在这儿也耽搁了不少时间啦,要是还有行程安排的话,可别误了事儿”
说着,他们便整顿好行装继续赶路。一路奔波后,终于来到了蜀山脚下。可还没等众人缓口气,就突然瞧见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在激烈地吵架呢。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面红耳赤,声音在这蜀山脚下传得老远,引得花千骨他们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
花千雅“姐姐,这两人是谁呀?在这蜀山脚下吵得这么凶,也不知道是为了啥事儿呢,看着怪让人好奇的呀。”
花千骨那两人是霓漫天和朔风 。霓漫天是蓬莱岛主霓千丈之女,她精通诗画音律,善使水系术法,是长留弟子中的佼佼者,但为人骄傲,自视甚高,与花千骨由朋友变为敌人.朔风则是神器炎水玉的一部分幻化成的人形,他性格冷峻,对霓漫天怀有深情厚意.
这时,突然有个人如一阵风般快速跑了过来,冷不丁地在花千骨身旁猛地一窜,把花千骨着实吓了一大跳。花千骨惊得身子都抖了一下,待看清来人,才发现没错,这个人就是轻水呀。只见轻水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仿佛对自己这吓唬人的小把戏得逞还挺得意呢。
轻水“看你们那么熟悉他们,他们是你的谁啊?感觉你们好像对霓漫天和朔风的事儿知道得挺清楚呢,快和我说说呗,我这心里呀,好奇得很呐。”
笙萧默“我们不认识他们呀,只是方才在这儿瞧见他俩吵架,觉着有些稀奇,便多看了几眼,所以才稍微知晓了些他俩的模样罢了,可谈不上认识呢。”
轻水“儒尊,小女子一时莽撞,没注意到是您在说话,实在是罪该万死。”
而在上方的白子画和摩严,目光落在下方那一幕,心里暗自思忖着:“唉,我虽知晓师弟他有个历情劫,可哪能想到这情节关联的竟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呀,也不知这其中会生出多少波折来呢。”说罢,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无奈与担忧。
突然,花千雅用手捏了一下笙箫默的腰间
花千雅“让你别说话,别说话呀,你还说!这下可好,惹出事儿了吧,哼!”
笙萧默“哎哟,我知道了,知道了啦,这次真不说了,可别再扭我了呀,疼着呢。”
而长留殿内的两位通过屏幕看到了
摩严站在上方,看着下方那一幕,不禁摇头轻笑,一脸调侃地说道:“这下好了,笙箫默这个小子,平日里看着机灵得很,这会儿倒好,被人家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给拿捏得死死的,瞧那委屈样儿,真是有趣得很呐。”说罢,还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戏谑。
白子画则是微微皱眉,神色带着几分无奈地说:“罢了,由着他们去吧,师弟他向来随性,既是如此情形,想必也自有一番境遇在其中,只希望莫要惹出太多事端才好。”说罢,目光仍注视着下方那群人,若有所思。
摩严双手抱臂,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又接着说道:“哎呀,这下好了,笙箫默这小子啊,看来要被这个小丫头给拿捏拿捏,一直到试炼比完喽。到时候啊,可有他受的,看他还能不能像往常那般自在逍遥咯,哼!”说罢,还略带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头。
白子画神色凝重,轻轻叹了口气道:“那能拿捏住笙箫默的女孩的姐姐,竟然是我的生死劫,亦是情劫呀。本打算将她们二人收在我门下,也好加以引导约束,可眼下这状况,看样子她们三人都得归于师弟门下了。只是这情劫难测,往后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变故,着实令人担忧啊。”说罢,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忧虑。
摩严双手抱臂,脸上带着几分嫌弃地说:“哼,子画,你呀就是太迂腐。随他们闹去呗,咱管不着。再说了,你连那上一世的事儿都不清楚,就这么在这情劫上瞎琢磨,怪不得呢,你活该单身,就别在这上头费神啦,没那开窍的命哟。”说罢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白子画一脸疑惑,目光紧紧盯着摩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地问道:“上一世?什么上一世?师兄,你这话里有话呀,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这事儿可不能含糊,你快说清楚呀,莫要让我这般不明不白的。”说罢,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探寻之意。
摩严眼神微微一闪,随即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啦,我就是随口自言自语呢,你别放在心上,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别瞎琢磨了啊。”说罢,还冲白子画扯出一个略显牵强的笑容。
白子画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应道:“那就好,师兄你也别老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了,这无端惹人心乱呢。”说罢,轻轻叹了口气,又将目光投向了远处。
摩严暗自腹诽,眉头微皱,(心里想着:“哎,白子画真是的,你就算是重生也重好点呀,干嘛把自己的情商也给封了呢?本来那智商就不咋地,还全靠情商稍微把持着点儿。这下可好,你把情商给封了,这不就跟个白痴一个样了嘛,哼,真让人无奈。”)边想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子画看着摩严那副摇头晃脑的模样,心中满是疑惑,不禁开口问道:“师兄,你这又是在想什么呢?瞧你这神情,好似藏着不少事儿,若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出来,莫要这般遮遮掩掩的,倒叫我心里直犯嘀咕。”说罢,目光紧紧盯着摩严,等着他的回应。
摩严回过神来,神色恢复了几分正常,开口说道:“我摇头是在想蜀山的事呢。如今蜀山局势也不明朗,这试炼又出了这些状况,真不知后续会对蜀山有何影响,唉,可不得多费些心思琢磨琢磨嘛。”说罢,还微微皱了皱眉,似是真的为此忧心。
白子画一听摩严提及蜀山之事,瞬间被这话题转移了注意力,赶忙说道:“哦,蜀山的事情啊,哦,我也有个蜀山的事儿要告诉你呢。就是那个能拿捏笙箫默的16岁女孩,她可是蜀山的新一任掌门呀,并且还是那十分厉害神器的新主人呢,此事可不容小觑,想必日后蜀山在她的带领下会有诸多变数啊。”
摩严一听,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里暗自吐槽:“啥玩意?时间倒流之后居然又冒出来这么个神仙,还重生成为了花千骨的妹妹,而且还是笙箫默的情结?这也太扯了吧!哼,罢了罢了,随他们折腾去吧,我可没那闲工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还得回去看看我的竹染呢,我那宝贝儿子。”想着便转身准备离去。
摩严满心盼着能和儿子竹染重归于好,虽说老伴儿已经过世,但好歹能守着儿子也是慰藉。可哪成想啊,这竹染最近忙着和刘夏谈恋爱呢,连和自己说句话都顾不上,可把摩严给愁坏了。他成天唉声叹气的,就盼着儿子能抽空和他唠唠,哪怕几句也好呀,不然这心里头空落落的,真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