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
林诗情双眼无神的瘫在床上,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感觉浑身都被掏空了一样。
太可怕了。
正直血气方刚又从未开荤过的初哥太可怕了。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他们还没举行婚礼呢,作为一个封建的古代人,似乎是不该婚前x行为的。
决定了,以后还是吃素吧!
多来几次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宫远徵端着碗推开门,就看到她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
他先是脚步顿了一下,而后勾起唇角,走到床边。“你醒了?饿不饿?正好我拿了点汤,先喝点汤吧?”
“什么汤?”
林诗情开口,又皱起眉头。
声音嘶哑,听到耳朵里像是濒死的鸭子一样难听,完全不负从前的清润。
待到她艰难的坐起身看过去,眉头皱的更紧了。
啧啧啧,某个人哦,两颊红润,含羞带怯,笑容大的更是脸都快笑烂了。
哪里还像之前那个死鱼脸啊?
狗男人,床上满足了,连人设都崩了啊。
宫远徵也知道比起她的惨状,自己太过于神清气爽了一点。
收敛了一下笑容,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舀起一勺汤喂到她嘴边。
“厨房就是特意为你炖的,淮山玉竹白鸽汤。”
林诗情一口汤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好嘛,感情整个徵宫都知道他们昨天发生了什么是吧?
滋阴补肾的汤都给她送来了。
想到这里她愤愤的把嘴里的汤吞下去,然后伸出手掐住宫远徵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扭。
“诶诶诶——你怎么突然掐我?”
猝不及防,宫远徵手里的汤碗都差点没拿稳,打泼在床上。
林诗情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乎是在找哪里的肉更软,更好下手。
“掐你就掐你,还要选日子吗?”
宫远徵耸耸肩,又舀起一勺汤递到她嘴边。
他精毒善医,对药膳这一方面了解的却不算多。而且又没个女性长辈的,更别说是对女子滋补身体的药膳了。
所以他只以为是他昨晚不顾她哭着喊着叫停继续做下去,才惹她生气了。
喝完汤以后,林诗情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本来是说昨天就去看看上官浅的,结果男色惑人,一个没把持住撩看一把美男,然后没跑脱。
直到第二天白天才又爬起来。
她穿好衣服以后,又对着镜子把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仔仔细细的都遮好以后,才点点头出门。
宫远徵果然是狗吧,看着一个个啃出来的痕迹,啧。
“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
林诗情从梳妆柜里拿出一瓶像香水一样的东西,撒在自己袖口衣领上。
最后想了想,干脆把整个瓶子都揣在身上。
然后对宫远徵扬了扬下巴,“带路吧,带我去找上官姐姐。”
要是其他人这么对他说话,早就被他下毒弄死了。
不过……
宫远徵拉过她的手,转身乖乖的走在前面带路。
林诗情低头看过去,他们都很白,但是她的白是一种健康莹润的白,而宫远徵的白却带着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
这两种白现在融在一起,这并不显得奇怪,反倒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意味。
看着看着,林诗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默默的撑起了两股红晕。
他的手也与自己的不一样。
更修长,更骨节分明,也更强健有力。
……昨天抓住她小腿时,她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作者话说……真的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