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猫猫抱着蓁蓁回到寝殿,将她放在铺着软毯的躺椅上,殿内烛火摇曳,他这才注意到她唇上那道咬痕。
“这伤怎么来的?”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蓁蓁懒洋洋地掀起眼皮:“觉醒力量的时候自己咬的。”
喜猫猫盯着那道伤口看了片刻,突然抬手按住那道伤口:“疼吗?”
蓁蓁仰头看他,突然轻笑一声:“有个办法能让我不疼。”
她的唇擦过喜猫猫的指腹,呼出的热气让他眯起了眼,喜猫猫默默收回手,避开她的眼神,“什么办法?”
蓁蓁弯起眼睛,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子往下拉,直接仰头亲了上去,齿间故意磨过他的下唇,喜猫猫愣了一瞬,立刻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喜猫猫垂着眼,不轻不重地碾过她唇瓣上的伤口,蓁蓁吃痛地轻哼,却更加用力地勾紧他的脖子。
两只猫猫的尾巴不知何时缠在了一起,蓁蓁趁机咬了他舌尖一口,在喜猫猫吃痛松劲时迅速退开。
她舔了舔唇角,弯着眼睛笑得开怀:“现在你也有伤了。”
喜猫猫的舌尖还残留着被咬破的血腥味,他盯着眼前得意洋洋的蓁蓁,猫瞳危险地眯起,突然把她扛起来往内室走,蓁蓁抬腿踢他:“喂!”
“不是走不动么?”喜猫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乱蹬的腿,声音懒洋洋的,“老实点。”
蓁蓁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扛进了内室,丢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她刚要起身,喜猫猫已经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崭新的襦裙,他将衣服扔给她,嫌弃地嗅了嗅她湿漉漉的毛,“脏死了,换上。”
蓁蓁慢吞吞地坐起来,指尖挑起那条裙子,猫天性爱洁,蓁蓁早就想换掉身上残缺的旗袍了。
她突然伸手拽住喜猫猫的衣领,把他拉到跟前:“那你帮我穿?”
喜猫猫眯起眼,突然凑近她耳边,轻笑一声:“想得美。”
他松开她,转身往外走,蓁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视线慢慢落在了床边散落的衣裙上。
“审美倒挺好。”
蓁蓁干脆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喜猫猫给她的那条裙子,出来的时候喜猫猫正歪在榻上,手上缠着一条铃铛发带。
“原来在你这儿。”蓁蓁慢悠悠地走到喜猫猫面前,指尖搭上他手中的发带,“拿我的东西做什么?”
喜猫猫抬眼看她,她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穿着那条他给的月白裙子,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胸前小片苍白的肌肤,显然是主人懒得认真系。
喜猫猫勾唇,故意将发带往高处一扬:“捡到了就是我的——”
蓁蓁正要开口,整个身子突然晃了一下,她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扶住什么,但她面前只有喜猫猫,这下子就是直接把自己送进了他怀里。
喜猫猫被她冰凉的身体冻得一颤,他皱着眉抱住她:“你怎么了?”
蓁蓁的指节绷得发白,体温迅速下降,她试图推开他,手臂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她抖着手,口中吐出一口凉气:“还能因为什么,你忘了我是怎么得到奇力的了吗?”
——
众所周知,月白是偏蓝的颜色~
喜猫:要把老婆养得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