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只容得自己玷污,我那一张纯白的纸。
肆意挥洒的渊墨,是从我揭开自己的伤疤,挂在展览上,恳求人们的观看,怜悯。
我会在脑海中即兴创作,我便是故事中最该死的人,然后莫名留下的眼泪,暗暗高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别人一定会可怜我吧。”
我却容不得我这一生的普通,我那一张纯白的纸。
手中的刀,划下便能创造苦难,目光中满是鲜血淋漓:
“我本该这样,我是一个可怜的人。”
贱悲的恳求“爱”之后,他人再也看不到我纸上的一点白。
我不缺少爱,我只是享受缺爱的感觉。
我是一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