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心争夺继承位,却还是遭陷害醒在其它男人的床上。
他侧身站在床边,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还没扣上,我盯着他,感觉眼熟,但想不起来名字。
察觉到我的动静,他撇了我一眼:“醒了?换衣服。”
我低头看,身上只挂着件松松垮垮的白t,下装不知所踪。心中满是烦躁,我挠了把头发,不想管那么多,问:“去哪?”
“应酬。”他系上领带,转了个身脱了我的白t,我吓了一跳,扯被子盖住半边身子。
“早看过了,挡什么。”他将叠在一旁的衬衫抖开,拉住我的手臂给我穿上。系纽扣的间隙,我继续问:“你应酬我去干什么。”
“你真当和我睡过后会一点事没有?干脆直接带你出去官宣。”
“什么意思?”
“你,我对象。”
穿上裤子之后,我挽着袖子,越想越气,往坐在床沿看手机等我的对象的头来了一巴掌,然后问他:“你叫什么?”
他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你不认识我?”
思考片刻,我点点头。
他语塞,理理头发说:“喊老公就行。”我刚想回绝,他又补充到:“一句一千。”
我对继承不感兴趣,我对钱感兴趣啊。
“老公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老公。”
“跟条狗一样。”
应酬上,我如坐针毡的坐在他旁边用尴尬的微笑回应其它人如遭雷击的眼神。
我对面的大叔开口:“这位是,裴总的...?”
他笑笑:“家妻。”
“是你妹。。。。”我小声回怼,他不喜般的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但我这声却好像被旁边的胡茬子叔听到,提出质疑:“这么突然?感觉像被拐来似的。”
我偷笑,他头一侧:“今晚不想死,自己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