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继国缘壹先生为我采来的,也是因此,我克服了阳光,被鬼舞辻无惨盯上,那时我只是服下了彼岸花,还没有恢复自主意识,无法保护自己,被黑死牟带走,险些被鬼舞辻无惨吸收,在此期间的事情我没有任何印象,就连服下青色彼岸花的事都是灶门夫妇在后来告诉我的,等到我恢复意识时,就已经回到了借住的灶门家。”火野满耐心地解答道,对于灶门家,她并没有多加赘述。
“原来如此,那么黑死牟是……?”悲鸣屿行冥捻着佛珠,眼角落下一串眼泪。
“上弦之一,黑死牟,曾是战国时代的鬼杀队成员,曾用名继国岩胜,是缘壹先生的兄长,他创造了月之呼吸,却自甘叛变为鬼,砍下了当时主公的头颅,加入了鬼舞辻的党羽。”火野满悄悄攥紧了衣袖,不死川实弥敏锐地察觉到,开口说道:“你很讨厌那家伙?”
“……黑死牟杀死了缘壹先生。”火野满垂下眼眸,短暂沉默后继续说道:“黑死牟的佩刀叫做虚哭神去,就算被砍断了也没用,可以完成瞬间的再生,其材质、来历概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随着黑死牟实力的解放,虚哭神去也会变得越来越强。”
“接下来,是上弦之二,童磨,他是万事极乐教教主,只吃女性,和队士的战斗方式很阴险,他会把自己的血液凝结成细小的冰晶,一旦吸入就会损伤肺部,让肺泡坏死,而鬼杀队队士的呼吸比常人更深,因此也更容易中招。对了,他的血鬼术基本都和冰有关。
“童磨的实力和我差不多,但教徒人多势众还拥护他们的教主大人,不太好杀。他有着七彩的虹膜,橡子色的头发,头顶像被泼了血,性格恶劣,但似乎无法体会人类的情感。”火野满抬起头,眼角瞥见了蝴蝶忍握紧衣袖的小动作,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补充道,“童磨就是差点杀死香奈惠的鬼,当时我只是路过,顺手赶走了童磨,并通过血鬼术帮她回了点血,当忍小姐赶到时,我应该刚好离开。”
“是的,当时姐姐正看着教堂的屋顶,说有一只扎着黑色高马尾的鬼救下了她,正是火野小姐。”蝴蝶忍向火野满微微倾身,言语之中尽是她的感激。
“再然后,说说上弦之三猗窝座吧。
“他是个武痴,变成鬼前是学拳术的,但他不记得自己的过去。猗窝座很有自己的原则,从来不吃女人和小孩,他厌恶弱者,也厌恶童磨。红色头发,浅青色皮肤,全身都是象征着罪人的蓝色刺青,似乎手指是红色的,脚踝挂着佛珠,赤着脚。
“猗窝座吃的人不多,通过与强者交战来提升实力,他和童磨有着不小的差异。我能打得过童磨,猗窝座却比童磨更加棘手。”
“哈哈,真是有些不华丽呢……不过,这是为什么呢?”宇髓天元笑了笑,随后收起笑容,认真地听火野满讲述道:“猗窝座的血鬼术,破坏杀罗针可以感知对手的志气,以此获得对手的位置信息及动向,我的招式虽然基于日之呼吸的基础动作更快,但只要有罗针在,速度再快也会被他察觉,因此,很容易被他拖住时间,若是从前,倒也无妨,但现在只要超过六个小时,恐怕我的身体就不能负担了。”
“这是为何……南无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一怔,随即问道。
“不知道,但是近年来,我明显感觉到身体情况不如从前了。”火野满说道,不自然地摸了摸后颈,这和她的血鬼术有关,可是若是说出来,主公一定不会再让她用血鬼术治他,所以她选择了隐瞒,连同另一个能够使人涅槃重生的血鬼术,彼岸花祭一起。
“……上弦之四、五我都不认识,上弦之六堕姬倒是和我熟络,她是吉原花街的花魁,每十年便更换一次面容,两年前是醉生楼的花魁,现在大概已经改容迁居。堕姬的本来面容是白发,发尾为绿色,脸上有鬼纹刺青,是粉色的花,她本身的实力并不强,血鬼术是遍布整个花街的缎带,我猜测她的身体里寄宿着另一只实力强悍的鬼,具体的不清楚。”
“吉原花街果然潜藏恶鬼吗……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宇髓天元托着下巴,“一年前,我就已经让我的老婆从内部入手调查鬼的行踪了,只不过,现在的范围还是很大。”
“一个人恐怕无法查完那么大的吉原花街,由我带路,堕姬很有可能会露面。”火野满看向宇髓天元,看上去她真的打算去讨伐这只盘踞花街的恶鬼。
“不,我有三个老婆。”宇髓天元默默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