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天天,真的是你吗?
冥冥中,皆是命中注定。子充凝视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这些天的朝夕相处,面对女土匪,子充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本能都是亲近,竟没想到上帝对他开了如此大的玩笑,难怪他能找到久违的亲切感以及温馨,原来那是他的母亲啊,他的母亲一直在他身边,细想往昔,他错过了多少啊?
子充你是妈妈?
天天(复杂的看了一眼阿奇)阿奇,我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你小心点,我不会让蓝莲伤害到你们的
这一刻,阿奇的心中五味杂陈。这几天注定不平,从子充在嘹望台上大闹,揭露了他内心中最大的伤口,再到宗大师的拜访,无疑,天天永远是他内心深处的暗伤,他尽力的隐藏,却无论如何,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马脚,再次刺痛。他与天天的爱情,是众多中的一种,却也是一束在草叶中绽放的红花,以复杂而特殊,以悲壮而精彩
蓝莲虽然受了伤,但是腿脚却也灵活,如同被受困的野兽,在半开的笼子内狠命的踢打着,爪尖握着一剂毒药,想趁天天不注意时刺向她
天天早已看出了,也不知如何,当一切记忆力如同浪花打向自己时,一种无可避免的痛苦令她不知所向。剑拔出鞘,剑光在黑夜中亮闪闪的,打在了蓝莲暗红色的爪子上,多少滴丧在这双爪子下的冤魂的鲜血化作一只巨大的号角,在血月下呼出了悲壮的歌曲,如同女巫的歌声,有魔力般的促使天天杀红了眼,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话:“用宝剑尽力的一搏,你就是强者,不必被这些所困”
天天(踢翻了蓝莲手中的毒药,一把提起蓝莲,剑光一闪,蓝莲就被一血封喉)
天天(回头看了看阿奇和子充,动了动嘴唇,想要说点什么,终于还是离开了)
子充(连忙追上天天)妈妈,妈妈!你回来呀,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天天(停住了脚步,叹了口气)子充,妈妈回不去了
阿奇(镇定剂失效后,追向天天,一把拉住了她)
阿奇天天,我们一家好好的生活吧,我们再也不分开
天天(无助)阿奇,子充,我做了土匪,与汪汪队为敌,背弃了曾经的信仰,我们回不去了,就凭我作为刽子手的身份,再也回不去了,我无论如何也赎不了自己的罪过
子充不,妈妈,你是善良的,你不是蓝莲这种心狠手辣的杀手
天天(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宗大师)子充,你说这个人的性命,我们该不该救?他中了剧毒,但是现在并不致命
天天对于这种没有任何立场的人,我就间接杀了他吧,在仁义礼智信中,他一个都没有占
阿奇顺着天天的目光看去,只见宗大师的爪子动了几下,随即就垂了下去,结束了纵横家的一生
天天阿奇,以前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你说我会怎么办?
阿奇你没有变,天天。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天天,你回来吧,子充已经快17岁了,你忍心让他成为一个永远没有妈妈的孩子吗?
香鹿天天阿姨,子充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他渴望母爱,无论怎样,你永远是子充的母亲,更何况在此之前你没有任何记忆,汪汪队是不会怪你的
天天(满是怜爱的舔了舔子充的毛)可怜的孩子呀,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既没有给你足够的爱,还因为土匪的身份让你蒙羞,是妈妈的错
子充妈妈,我从来都没有怪罪你,你跟我们回去吧,我想你,我想要有妈妈,我们一家团聚,好不好?
天天(一把揽过子充)孩子,你记住,妈妈永远爱你和你爸爸,你们给妈妈先给点时间,我想一个人静静,调整一下状态,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就回来,咱们一家就团聚(放开子充,向阿奇笑了笑,向树林深处走去)
阿奇天天,我和子充就在这里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