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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贺惟安拧了拧眉,目光越过玻璃门。
花坛不远处停着辆轿车,车窗里戴着墨镜的男人笑容轻佻玩味,眼底闪过惊艳。
真他妈漂亮。
肤白似雪,精致动人,真是让人有摧毁的欲望。
少女淡淡收回视线,摸了摸娇嫩的花瓣:
贺惟安“不认识,还是说不论哪只猫狗我都要答应见见?”

还没等黑衣人说话,“啪啪”两声掌声想起。
晏小登“还真是晏斯羽养的好外甥女,嚣张狂妄倒是学的十成。”
踏进店内的年轻男人听见这话,眯起眼睛,怒极反笑。
晏小登“何必那么大的敌意,做个客而已。”
贺惟安皱了皱眉,废话真多,站在这里浪费时间是一件极其无意义的事。
见女孩并不接茬,对他视若无睹,干脆利落带人准备离开,男人冷冷开口,剔了剔袖扣上不存在的灰尘。
晏小登“贺小姐,别给脸不要脸。”
晏小登“转告晏斯羽,历来豪门贵族里抓到的小偷都是不得好死的。”
晏小登“他可要小心点躲好。”
死?

白色的小皮鞋停了下来,贺惟安慢慢转身,眼睛冰冷漆黑。
晏斯羽是她的舅舅,是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之一,怎么可以被夺走消失在她的生命,她绝对不允许。
呵,如今一群角落里被压得死死的老鼠也敢探出脑袋,想破坏她的世界?
贺惟安“花泥有时候不见得是个好东西,进了脑袋一和会让人变得愚蠢。”
指尖随手捻着桌旁小花盆里细腻的颗粒,望着男人一瞬间怒意丛生的脸,贺惟安轻笑。
贺惟安“你知道吗?刚才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在想什么?”
手腕忽然猛地一拽,半盆的泥土洋洋洒洒落在男人脸上。
在君临夜的带领下,保镖们也瞬间先发制人,动作十分迅速地把在场的其余三人撂倒,店员们立刻尖叫四散开来。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便立刻被人狠踹一脚,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混沌中他只觉得掌心剧痛,睁开眼,女孩小巧的鞋尖踩着他的手。
贺惟安“你的眼睛,看了就让人生厌,我只想挖了它。”

多么令人恶心作呕的眼睛,腐烂消失才是它的归宿不是吗?
晏小登“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给我等着,我爷爷不会放过——啊——”
男人吃痛,脸上凶相狰狞,奈何被人狠狠按住了肩膀和脊背。
贺惟安“你又知道我是谁吗?”
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都是她玩烂了的戏码,贺惟安鞋尖轻碾,声音轻柔动听。
贺惟安“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那么一个都跑不了。”

男人现在真的后悔了,不该冲动“轻敌”只带了几个人。
他只是想试试晏斯羽的底线,没想过要把自己搭进去,谁知道这娇弱的女孩下手那么狠!
贺惟安“你也转告晏家,你们今天欺负我的事,我会找舅舅告状的。”
贺惟安“找死,成全你们。”
舅舅早在寻回外公外婆时就有清理晏家的想法了,少女微微笑着,冷漠又寒凉。
舅舅爱她,她也爱舅舅,她会保护舅舅。
谁要是想摧毁她好不容易得到的爱意,谁就是她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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