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暨白只要一回想起来祈书礼和陌时深在一起的情景,便恶心到想吐。
他看向自己身旁的故阴,故阴不论是身材亦或是样貌都是顶尖的好,不知甩他祈书礼几条街,最重要的是故阴他纯情啊。
身高腿长一米九,纯情忠犬小狼狗,锁骨那块还有一个小红痣,更主要的是他的活多呀!
南宫暨白可谓是越看越满意,故阴感受到南宫暨白的视线,浑身都不自在了,耳根子都红了。
“阿阴,到这里来。”南宫暨白拍了拍自己的腿。
“啊?我知,知道了。”故阴红着脸内心忐忑的朝着南宫暨白的方向挪过去。
乖巧的伏在南宫暨白的腿上,他感受到了南宫暨白的欲这使他红了脸。
“主子,可是需要属下帮您”故阴红着脸开口,*********************
南宫暨白的手不安分的拍了了拍故阴,明明是惩罚的动作,但落在故阴的眼中,却更像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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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阴早就受不了南宫暨白四处点火,还不行动,他本就体质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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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红烛摇曳。
翌日,故阴起来时身侧早就没了人影。
南宫暨白一早便起床领兵攻城,妖族早就因为昨日妖王“七窍流血而亡”,乱了军心。
此刻,南宫暨白兵临城下,今日的他并未戴着面具,一张俊美到挑不出瑕疵来的脸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
身后的魔军蠢蠢欲动,只待南宫暨白一声令下,便冲出去为魔界开疆辟土。
南宫暨白眸光冰冷,他高举手中的洛吟枪,缓缓吐出四个字:“一个不留。”
魔军下一刻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祈书礼躲在暗处,看着那号令魔军的南宫暨白,有些愣神,他有些不可置信。
在他的印象中,陌上尘是一个会笑,心思都摆在明面上的人,而不是如今这般,让人忘而生畏,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王者气息。
南宫暨白注意到了躲在暗处里的祈书礼,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身旁,本来已经七窍流血而亡的陌时深。
他眸色一冽,落吟枪脱手而出,向着陌时深而去。
祈书礼拔剑拦下了这一击,洛吟枪见刺杀不成,便又回到了南宫暨白的手中。
“陌上尘,你好狠毒的心,竟然刺杀自己的父亲!”祈书礼剑指南宫暨白,面上一派大义凛然。
南宫暨白听了祈书礼的话微皱眉头面色不虞,他瞳眸一缩,祈书礼的剑便成了断剑。
“父亲?我想你可能还没有搞明白,本殿下的父亲可是至高无上的魔帝,而不是面前这个低贱的狐妖。”
南宫暨白瞬移到祈书礼面前,将陌时深踩在地上,枪尖直指陌时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