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勾结上弦,残害队员,罪加一等。”神韵辞冷着一张脸,紧握着手中的日轮刀。
狯岳半边脸包裹着纱布,还有丝丝血迹渗出,仅剩的那只眼睛,愤恨的看着神韵辞:“我不过是想要变强,这有什么错,你们柱不也是因为喝了生之血才变得那么强的吗!”
“想变强就通过自己的努力啊!谁又说一定要通过饮血才能变强的,你不过是在为你的罪行找借口罢了。”神韵辞并不想过多解释,拔刀就朝狯岳砍去。
被遗忘的黑死牟倒是不着急,而是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这一场内斗。
狯岳再怎么说也只是个甲级队员,就算和柱级只差了一级,那也是碾压性的战斗。
就在神韵辞即将砍下他的头时,狯岳终于向黑死牟求救:“大人,请救救我,我愿意变成鬼,为无惨大人所用。”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本来还想留一手的神韵辞直接砍下了狯岳的头颅。
在被砍下头颅的时候,狯岳恐惧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斩首了。
“叛变为鬼,杀无赦。”神韵辞冷漠的吐出这句话,转头就将刀锋对着黑死牟。
黑死牟面色暗了暗,没有如同之前一样,直接拔刀砍来,而是在琴音响起的一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神韵辞皱着眉,通知了隐来收敛队员们的尸首,便返回桃山,亲自向桑岛慈悟郎讲述。
当桑岛慈悟郎看到离开不久的神韵辞又一次返回,不禁有些疑惑:“你怎么又回来了。”
神韵辞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向桑岛慈悟郎鞠了一躬:“抱歉,桑岛爷爷,狯岳他们遭遇上弦袭击,我去的太晚,他们全部牺牲了。”
桑岛慈悟郎愣了片刻,有些失神的走过去抓住神韵辞的肩膀:“阿辞,这是真的吗……”
“抱歉,我去晚了。”神韵辞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些许失落。
最后,桑岛慈悟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千言万语终是化作一声叹息:“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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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神韵辞在回到产屋敷宅邸的时候,就产屋敷耀哉说起了那凭空出现的琴声。
产屋敷耀哉若有所思,最后决定临时召开柱合会议,让鎹鸦将其他在总部的柱都喊了过来。
另一边,安安坐在镜子前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梳齐,耳边就传来了拂晓的声音。
安安透过镜子看着明显有些疲惫的拂晓,有些自责的将出现了裂痕的玉佩拿了出来:“抱歉,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变成这样。”
拂晓感受了下玉佩里仅存的能量,有些诧异:“你今天遇到刺客了?”
“差不多吧,有个人想杀我,然后喝生之血。”安安如实说道。
“你之前也是华国人,应该知道玉可以替人挡灾吧。”拂晓解释道:“玉在替主人挡灾后,就会破碎,这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这样啊。”安安上一世也是听过类似的传说的,当初爷爷奶奶还给了她一个玉镯,她还认为他们是封建迷信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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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