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了？”姚安诺侧身看向他，还是不太高兴的模样。
“我怕你醒了会饿，帮你点了饭，”丁程鑫在床边坐下，将温热的牛奶递给她，“喝了，补充体力。”
姚安诺坐起身，接过牛奶喝了一大口。昨晚喝醉了，又折腾了那么久，现在的确又饿又渴。
丁程鑫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光是看着她就忍不住开心。
“哦对了，”丁程鑫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我碰见朱志鑫了，他……”
丁程鑫有些欲言又止。
姚安诺抬头看向他，疑惑问道：“他怎么了？”
“对于他，你是怎么想的？”丁程鑫还是想先问问姚安诺的想法。
“他啊……”姚安诺摩挲着手中的杯子，“其实我也不太知道，他毕竟年纪还小，也没有什么经验，我总想着让他再等等。”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花高价买下他的初夜吗？”
“我知道，”姚安诺深深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决定做这一行了，可我还是觉得初夜无论对于男生还是女生，应该都很重要吧。我还是想尊重他自己的想法，不想把他的初夜就这么当作物件来买卖。”
对于这个说法丁程鑫是同意的，初夜的确很重要，当年他就是把初夜给了姚安诺才决定开始接客的。
说到“初夜”，丁程鑫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握住姚安诺的手，看着她认真问道：“你的初夜给谁了？”
“啊？”姚安诺没有想到丁程鑫会突然问这个，她眼神慌乱地看了他一眼后又立马心虚地移开，急忙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跟我说你碰见朱志鑫，然后呢？”
丁程鑫微微眯眼打量他，姚安诺这种罕见的慌乱模样让他心中慢慢升起怀疑的影子。
不过他没有选择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回答了姚安诺的问题，“就是一些客人知道你这边不好说话，就加了他的联系方式，想私下跟他约三楼的档期。小孩啥也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回，就过来问问我。我让他先糊弄着，说点好听话，别惹客人不高兴。要是对方非要谈三楼的事，就让他说有规定，把人甩你这边来。”
姚安诺点点头，丁程鑫不愧是清水的老人，这种事他处理的方式就是最得体适当的。
“所以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丁程鑫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姚安诺，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死死盯着她。
“啊？”姚安诺躲无可躲，无奈问道，“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你拿走了我的初夜，我问问你的给谁了都不行？”丁程鑫不太高兴地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侧腰。
姚安诺敏感地颤抖了一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给我初恋了好了吧。”
说完，姚安诺用力推开了丁程鑫，随手拿了他一件外套遮挡住自己身上荒唐的痕迹，留下一句“我回去换件衣服”就离开了。
丁程鑫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轻声呢喃着：“初恋……”
原来，她谈过正经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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