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皇后,楠溪贱人!
话落屋内的东西能砸的都被砸了个遍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沁进肉里渗出血迹,她仿佛失了意一般
北疆皇后,楠溪果然是狐狸精!
语毕她似是不解气一般又摔了好多东西才作罢
娇俏的脸上满是恨意
佛椿娘娘何必为了一个不足挂齿的玩物动气呢
话落,佛椿安抚着楠溪。她是跟在楠溪身边最久的丫鬟,也是最忠诚的‘狗’
这番话对楠溪很是受用,她轻靠着椅塌,扶着额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与扶吟霜不同楠溪的眉眼之间尽是妩媚,如一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
一旁的佛椿贪婪的跪在地上轻吻着楠溪的腿
北疆皇后,楠溪你还真疯,连本宫都敢肖想
这话听着没什么情绪,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暧昧
这话落在佛椿的耳里却变了味,她只当是楠溪的赏赐。在楠溪还是丞相之女未出嫁时,便在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佛椿
那时的佛椿还不叫佛椿,叫李招娣,佛椿这个名字是楠溪后赐的,寓意是佛去悲凉,雕刻永椿。
她们之间的情谊,说不清道不明。在外人面前佛椿便是楠溪最忠诚的狗
佛椿生的一副好样貌,骨骼深邃,倒像是个清秀的公子。
佛椿锁香左右不过是个棋子,哪怕是死也不足惜。既然那位娇柔的公主要争宠,娘娘不妨多为王上广纳妃嫔去制衡棋局。
话落,佛椿似是讨要赏赐般,眼神痴迷的望着楠溪
而宫中流言四起
安嫔洛姐姐可曾听闻,最近王上每日都召见那位外邦的公主侍寝。哎,就是不知道最终能落得个什么位分
说话的女子正是安嫔。静女其姝,说的大概就是她了,一身紫衣更衬得她沉静内敛
洛妃自是听过一二,好像是生的一副好容貌
洛妃长相端庄,穿着更是低调华贵。
安嫔就是不知晓她能不能活得长久
洛妃噗嗤,妹妹说的这话,在理,珍贵的东西总是易碎
两人互相撇了彼此一眼,笑着打趣离开了
婉君殿内扶吟霜弹着琵琶,柳惊竹则是在批阅奏折
弦音婉转,牵转似霄。倒是多了几分悲凉
柳惊竹你悲的是什么
扶吟霜回王上,妾悲的是天下大局动荡,百姓流离失所。他们却向往着名为乌托邦的圣地,精神的渴求本没什么,但妾可怜他们。
她的语气是那么真挚,她的弦音悲的不是小女儿家的心思,而是更深一层的善良。
柳惊竹你又是如何得知?
她自是知晓,从她有记忆时便没有了父母,每日靠着乞讨生活,那些快撑不下去的孩子们便听着乌托邦的歌谣撑了一天又一天,好在被容月一手调教成如今这般,惯会讨男人心的
扶吟霜回王上,父皇自小便教妾知事理,明是非。每每父皇微服私访的时候总会带上婉清,次数多了便也大致体会到了。
柳惊竹听后放下手中的毛笔重新审视了一遍扶吟霜
柳惊竹倒是孤小瞧你了
扶吟霜王上谬赞
柳惊竹起身将扶吟霜一把拦腰抱起,走向观星楼
而扶吟霜抓着他的衣角,紧紧贴着他灼热的胸膛
柳惊竹见状嘴角勾起,没走一会便到了
寒风寂寥,那一霎霎雪花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吹落在扶吟霜的发丝处
柳惊竹可还喜欢
扶吟霜自是喜欢
扶吟霜笑的开怀,两个眼睛弯弯宛如两对月牙
扶吟霜王上想看妾跳舞吗?若是只单单赏雪未免可惜
此刻柳惊竹的眼里再也容不得其他人,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眼里容不得还是心里容不得
柳惊竹从腰间取出玉萧,似是回应了她
扶吟霜跳的是容月教她的第一支舞《南芜》
衣袖婉转,碧波荡漾,当真是君韵此舞胜似仙
这一晚,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柳惊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