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桐与江梓的缘分尚浅,犹如春雨后的嫩枝,未曾深深交织。远在异国的白岑溪,猝然瞥见手机上未婚夫与学生会主席的影子交织的消息,宛如晴空霹雳,刺破了他的幻梦。耻怒如烈火焚烧,他匆忙订下归国的航班,下定决心把江梓从柳疏桐的身边抢回来。
飞机一降落,他便毫不耽搁地驱车直奔紫荆中学,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校门仿佛是他心中久违的诗篇。当他步履轻快地穿越大门,仿佛带起了一阵微风,瞬间搅动了校园的宁静。众多学子的目光如繁星般汇聚在他身上,低语声此起彼伏,犹如校园湖面泛起的涟漪。
“他是谁啊!好好看啊!”
"是的,即便是公认的校草,在他面前也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既然连公认的校园偶像在他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又有谁能与他争锋呢?"
"除了我们尊贵的学生会主席柳疏桐,还会是谁呢?"
阳光轻拂,白岑溪的银发在其中闪烁着炫目的光泽,宛如冬日的霜雪映照天光,而那左眼角的一颗泪痣,更像是一滴永恒的清泪,诉说着无尽的故事。柳疏桐同样拥有这样的独特印记,只是位置巧妙地落在右眼,像是遥相呼应的星辰。
白岑溪微微侧首,捕捉到一丝学生会主席的声音,他缓步踱向那位同学,嗓音如春水般柔和,轻轻浸润着空气中的每一缕细微情绪。
"同学,能否告诉我,你们那位备受敬仰的学生会主席通常会在哪座楼宇里处理事务呢?"
那位同学猝不及防地邂逅了白岑溪的超凡容颜,仿佛被一股仙气摄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指向校园里那座矗立云端的最高建筑,仿佛要用它来比照这份惊艳的高度。
“我们学生会主席,通常在胡琴楼。”
白岑溪轻轻后撤一步,步履优雅地迈向胡琴楼,那幢承载着韵律灵魂的建筑。他回首,目光如月光洒过湖面,掠过那位同学的脸庞,仿佛在琴键上弹拨出一缕无言的问句。
“谢谢你!”
他步入了萦绕着悠扬旋律的胡琴楼,那是一座仿佛能诉说千古故事的建筑。校长立于楼外,宛如一幅水墨画中的焦急守望者,目光紧紧锁定在渐行渐近的白岑溪身上。见他出现,她匆忙而坚定地迎上前去,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期待与关怀。
“岑溪,你来了。”
“嗯,我来了。”
“带我去见学生会主席吧!”
“好。”
在胡琴楼那悠扬韵律般的第八层,柳疏桐沉浸于学生会主席的职责之中,不经意间,一份档案闯入了他的视线,赫然是关于白岑溪的。他轻轻伸出手,指尖轻触那份档案,随之而来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白岑溪,银色的发丝在光线下闪烁,左眼角那一抹泪痣,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静谧中回荡,宛如乐章中的不速之音,引起一阵微妙的涟漪。柳疏桐缓步上前,轻轻拉开门扉,眼前的情景如同画卷徐徐展开——校长威严而庄重地立在那里,他的身旁,一位银发如霜的少年静静地伫立,宛如月光下的诗篇。那便是白岑溪,他的名字在空气中悄然低吟,仿佛携带着未诉说的故事。
"主席,容我向您隆重介绍,这位便是我先前提及的那位才俊,白岑溪先生。"
“好了,我知道了,进来聊。”
白岑溪与校长并肩而坐于办公室典雅的真皮沙发上,对面端庄地立着那位学府的权威象征——主席柳疏桐。空气中弥漫着沉静的书香与微妙的权力气息,每一丝动静在这三人之间微妙地交织回荡。
“你好,我是紫荆中学的学生会主席,柳疏桐,请问一下,你办了转学手续,还是入学手续?”
“主席,您好,我办了入学手续,这是我的档案和入学手续书。”
“你放在我的桌子上,我待会看。”
“好,主席,我们可以私聊吗?”
“可以。”
柳疏桐轻轻示意校长退场,霎时,办公室内只剩他与白岑溪二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宁静。仿佛时间在这静谧之中凝结,直到白岑溪以微妙的举动,悄然打破了这份沉寂的和谐。
"主席啊,我听说江梓竟然是你的男朋友呢!"
“……”
“听好了,江梓只能属于我一人。作为他的心头白月光,我必将他从你的身边夺回。”
“不行,他亲了我。”
“如果我说就是要呢!”
话说罢,白岑溪转身离去,独留柳疏桐一人静立办公室中。
柳疏桐步入教室的那一刻,江梓便如影随形般靠近,他试图将手轻轻放在柳疏桐的脸颊上,然而却意外地被后者巧妙避开。江梓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总觉得柳疏桐今日与往日不同,却又难以言明具体何异,只能暗自揣测是否自己多虑了,决定再细细观察一番。与此同时,白岑溪出现在九学(1)班的门口,他在那里徘徊不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不多时,陆行之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缓步走向前来。
“这位同学请问一下你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找一下江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