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校长室,司徒朗盯着手里的钥匙,不能接受他堂堂一个长老被女官丢出来的耻辱。
司徒朗“既然你不给我面子,就别怪我狠心害死你最重视的人。”
司徒朗把桌上的信封融进了一个小小的传送阵,地点标注:欧斯府邸。
随后抚摸着那把钥匙沉思起来。
交给萌骑士看管也好,正好能帮助他瓦解这个团结不起来的队伍。
有一个失去记忆的傻子在,萌骑士能成什么气候?
至于那个小王储,他司徒朗再放下最后一次面子,如果再敢给他难堪,他便联合暗黑大帝,抓住这个高高在上的小丫头,到时候不仅要当夸克族领袖,还要成为魔法众族的领袖!
公寓里
长老戒转交到了乌克娜娜手中,她攥紧戒指起身告退,怕自己再留一秒会情绪失控哭出来。
谜亚星带着艾瑞克一起起身,游伊却将他拦下,指了指他旁边的艾瑞克。
谜亚星“王储殿下是让艾瑞克留下?”
见游伊点头,他不明白,正想解释,沙发上那名同样尊贵的男人出声,
游乐“如果你是担心他会惹恼我们,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可是看他老老实实,非常规矩呢。”
游乐“而且,我们是什么很残暴无常的人吗?”
谜亚星“我不是那个意思,请王子殿下原谅。”
谜亚星深知言多必失,郑重地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说自己会在外面等他。
艾瑞克变得迷茫,在沙发上局促地坐成一团,听见欧趴温柔叫他,他才怯怯地抬头。
看着焰王递来的一杯牛奶,他茫然又小心地看向对面的王储殿下。
不由把心里的想法吐露出口。
艾瑞克“王储殿下今天的笑容亲切好多,没有昨天那么吓人了,是因为那个坏家伙不在吗?”
原本注视着焰王的游伊惊讶挑眉,随即笑起来。
游伊“艾瑞克队长觉得司徒朗是个坏家伙?”
艾瑞克认真点头。
艾瑞克“乌克娜娜说王储殿下是好人,做什么都不会错,但刚刚那个人他生殿下的气。”
他又苦恼地挠挠头。
艾瑞克“虽然他解释过了,可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不可以相信。”
游伊没想到乌克娜娜对她评价还不错,有些意外。
更让她意外的是,失去记忆的艾瑞克居然都比谜亚星看得清。
也是,司徒朗那个家伙太能装,想来只有心性更单纯的人才能凭感觉分辨什么是坏家伙。
她看向艾瑞克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舍得了。
游伊“一直这么单纯下去似乎也不是坏事,只是不知道给你喝下全记得药水之后,艾瑞克队长还会不会看得那么清,站在本王储这边。”
艾瑞克抱着那杯牛奶已经喝下,天真无邪地看着游伊,好像在问可以再说一遍吗?
游伊忍不住轻笑,视线落回焰王疑似生闷气的脸庞,还没看两秒,游乐倏地站起挡住。
游伊“哥?”
游乐“我去办点事。”
游伊觉得她哥其实想搞事情。
事实上,游乐走到公寓门口对艾瑞克勾起手指,不知道两个人密谋了什么,艾瑞克重重点头,一副“上吧,冲!”的表情。
对此游乐很满意,背对着客厅里的三人挥挥手。
欧趴无奈笑笑。
欧趴“这么多年游乐王子还是这样的风格啊。”
虽然焰王不熟悉,也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但如果有关游伊殿下,他想在不打扰的范围,多了解一些。
焰王“欧趴,你知道游乐王子是去做什么了吗?”
欧趴“这个啊……”
他话一问出口,客厅气压骤降,游伊带着满身怨气坐过来,脸颊气鼓鼓地瞪着他。
欧趴立刻收声不再讲话。
静静看着他们像小情侣式的对话,不禁忧虑起游乐王子忽然前来恐怕不仅仅是看望殿下。
此时焰王被盯得不自在,挠了挠脸颊,眼神心虚。
焰王“游伊殿下…怎么了吗?”
游伊“你问欧趴为什么不问我?欧趴只在十年前见过我哥,我不比他熟吗?”
谁知焰王自卑心起。
焰王“我是怕涉及殿下隐私,打扰殿下。”
游伊“真的只是这样?”
焰王连连点头,生怕小殿下误会。
焰王“真的,我想了解殿下的心胜过任何人。”
客厅原本低压的氛围可见的变成春天。
游伊“我觉得哥他可能是去帮我出气了。”
焰王“出气?因为艾瑞克说司徒朗生殿下气吗?”
游伊凝重点头。
欧趴为他解释道:
欧趴“别看游乐王子现在只有每年殿下生日才回魔仙堡,其实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们一直互相陪伴着长大,像普通兄妹那样,作为哥哥爱护着殿下,像司徒朗这种……”
游伊“咳,吾友啊,要是你不忙的话,可以去通知正在调配第十七版药水的钱进老师不用忙了,另外看着点我哥,不要闹得学校一团乱。”
欧趴“遵命殿下,我马上去。”
看着欧趴逃跑似的夺门而出,焰王看向同样松口气一样的游伊,心有疑惑但不敢问。
游伊却像做贼心虚似的为自己找了个理由,焰王不傻,可他无条件信任殿下。
夸克星
欧斯府邸一阵喧闹,老兵接连搜集几个房间不见欧斯盖达,立时向长老会保告欧斯长老脱离监视,现已不知去向。
收到消息的司徒朗急匆匆走进会议室,懊恼的皮卡啾像见救星一样哭诉起来。
原本得意的司徒朗在听见增加五倍兵力守住黑磁石的时候,脸一黑。
立刻提出欧斯盖达可能合谋萌学园的炎之星抢夺他的钥匙,皮卡啾大长老恍然地顺着他的意思把兵力分散进萌学园,司徒朗才笑着感谢。
携老兵及长老会公告进入萌学园的司徒朗格外惬意。
深知老兵拦不住欧斯盖达,而他分化萌骑士使其名望受损的目的又能达成,脸上不见一丝担心。
可是不出意外地出现意外,司徒朗回到校长室,看见一个并不眼熟的年轻小伙子坐在他校长才有资格的办公椅上,脸色阴沉下去。
司徒朗“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有什么资格坐在我的位置上?”
游乐“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