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曲回到了刚醒时的墓室,开始对其的探索,她是个倒霉催的,刚醒墓就被盗了,根本来不及搜刮。
打了个火折子,将墓室里的蜡烛点亮,驱散黑暗,也看清了内部结构。
她几乎一下子就对棺材前放着的小牌子起了兴趣,凑近一看,是她的牌位,晦气。可是谁会为她立牌位?
不是她说,她亲戚少,常年在外不回去,跟内部联系也少。
再者说依张家刑堂的性子,绝对会把她头割下来带回去,再把身体毁了。又怎么可能给她立牌位、好安葬?
张瑞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头,欣慰点头,反正这脑袋算是保住了。
念及自己又活了,她把牌位丢进棺材里,留着下次死了用。
身形一动,便又发现几个箱子。
打开一看,明晃晃的金银珠宝,简直闪瞎她的眼,WC!哪位好心人下这么大本啊!
她咽了咽口水,这诱惑,难以想象。
于是她又想了,谁这么有钱啊,反正肯定不是她朋友。
继续顺着棺材走,刚走到棺尾,就是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很清脆。
她低头一看,是位躺地姿势妖娆的仁兄,这位仁兄即便身着破烂,还是将右小腿骨伸到她脚下碰瓷。
这下好了吧,粉碎性骨折。
还是做个好人吧,她动手将仁兄拖至墙边,令其靠墙而坐,在她摆弄他身体时仁兄头一歪,脸上两个黑黢黢的洞便直直盯着她。
张瑞曲:?如芒刺背。
她顿了一下,选择将他的头180度旋转面壁,这下好多了。
刚一扭头,她良好的视力便发现棺材上刻了什么字,似乎是说什么早登极乐、地下安息,还配有一段墓主人的生平。
等一下,这不是她的墓?
被迫脑袋翻转的仁兄:我的墓,想死了。
张瑞曲眯了眯眼,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转身就当没看见,心安理得做坏人。
最后,她发现了她的亲亲爱刀!
惊月是一把好刀,约八九十斤,较黑金古刀轻,但较寻常的刀重,适合她这个女子耍。
刀上配有凹槽,可以用来存她的血附魔,整体来说刀身流畅,做工精细。
受不了了,她扯下仁兄的衣服,坐在地上擦刀,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最后还是她饿了才想起来出墓,临走时带了些轻巧好卖的首饰及硬通货金子,惊月由长布包裹背在背上,还真是,安全感满满!
很快,她便顺着前面那伙人的盗洞出了墓,看到高高悬挂的太阳,感受阳光,她才觉得,她是真的又活了。
正是深秋,天高气爽,适合先把墓炸了,再寻一处歇脚吃饭。
这位仁兄的墓在山里,张瑞曲想出去必须翻出山,所幸山上野味充足,猎上几只兔子便可饱腹,晚上睡在树上,渴了就去喝河水。
解决了温饱问题,她便要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尽快回一趟东北。
花上一上午的时间,她出了山,身上的衣服本来就破,经过爬山涉水就更破了,一头长发披散着,更像是什么乞丐。
是个漂亮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