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鸿“我跟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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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筒上映出了一个笑脸,旧校舍的班级牌悄然变成了“高一二班”
他们踏入旧校舍,推开了高一二班的门走进来,眼前,昔日的同学都坐在座位上,而路佐子,坐在教室最角落的位置
阮澜烛将那张泛黄的照片放在讲台上,江信鸿走进来,路佐子一步步跳到他面前
随即那些死去的同学们纷纷唱起了歌谣:
路佐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哦
她很喜欢吃香蕉,却每次只能吃半根,好可怜哦
佐子去了远方,应该会忘了我吧,好寂寞佐子
路佐子“这首歌,是你写的吧”
#江信鸿点头“是”
路佐子笑了笑“真好听”
#江信鸿连连摇头“不!它本来不是这样的!”
路佐子“我不信”
这一刻,江信鸿再次望着那熟悉的脸庞,他的声音不禁带上了几分颤抖与哽咽,唱起了那首原本为路佐子写的的歌谣
#江信鸿“路佐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她是一个自立的女孩”
#江信鸿“教会了我许多事,现在我想给她写一首歌”
#江信鸿“她很喜欢香蕉,总会留下半根给她的父母”
#江信鸿“她的生活有些艰难,可她总是微笑面对”
#江信鸿“有一天佐子会去到远方,那时她会不会把我遗忘”
#江信鸿“也许她会寂寞彷徨,就像我每次想起她一样……”
#江信鸿“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做,对不起……”
江信鸿唱到最后,已无法控制情绪,泪水夺眶而出,同样,路佐子也被打动,眼中泛起了泪光
#江信鸿后悔万分“我要是再有些勇气就好了”
路佐子“你知道,最后一句歌词,写的是什么吗?”
#江信鸿毫不犹豫点头“我知道,你会问我,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
#江信鸿“我江信鸿现在会毫不犹豫地跟你说,好”
随着路佐子的眼泪落下,周围那些早已逝去的同学身影开始渐渐淡出视线之外
路佐子露出笑容“好,我知道了”
路佐子释怀的笑了起来,随即来到余幼笙面前
路佐子伸出手,从虚空中轻轻一握,只见一道纯净的白光闪现,一条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项链便出现在她的掌心之中
这条项链表面雕刻着复杂且神秘的纹样,引人注目的是,镶嵌在正中央的那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它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路佐子“漂亮姐姐,这个送你”
余幼笙(南笙笙)皱眉、疑惑“为什么送我这个?”
路佐子温柔地一笑,将这条项链交到余幼笙手中,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留下了一句话
路佐子“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它会对你有帮助”
闻言,余幼笙更是满腹狐疑,她攥紧手中的项链,陷入沉思
最后,路佐子带着满足的笑容,身影渐渐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在这间教室里
阮澜烛的目光凝固在讲台的照片上,随着路佐子的消失,那张照片悄然变化,定格在了路佐子与年幼的江信鸿的合影之中
照片燃烧起来,在灰烬落地的瞬间,凌久时听到了金属在地面上敲击的清脆响声
其他人显然也听到了,阮澜烛弯下腰,从灰烬里面捡起了一把熟悉的钥匙
阮澜烛(阮白洁)“笙笙,刚刚路佐子跟你说了什么?”
余幼笙(南笙笙)默了默“无可奉告”
阮澜烛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深知,笙笙是不会轻易告诉他的
凌久时冷冷地瞥向江信鸿
凌久时(余凌凌)“江信鸿,希望你以后,一切都好”
#江信鸿点头“我会带着佐子的思念,好好走下去”
江信鸿走向后排的空椅坐下,凌久时无奈地叹了口气
凌久时(余凌凌)“看来,真的不要在感情上随便开玩笑,也不要随意捉弄人”
凌久时(余凌凌)“不然,痴情的人容易当真”
凌久时的目光转向阮澜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便上前拍了拍黎东源的肩膀
阮澜烛(阮白洁)“我觉得他说得对”
黎东源(蒙钰)郑重的点头“我觉得他说得也对!”
阮澜烛点了点头,这次他并没有亲自去开门,而是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了黎东源
庄如皎“那其他过门人怎么办,我们要告诉他们门的位置吗?”
黎东源(蒙钰)“放心吧,他们肯定会发现出去的门的”
黎东源(蒙钰)“更何况,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守门”
黎东源(蒙钰)“小庄,你去开门吧”
黎东源将钥匙转交给庄如皎,庄如皎拿到钥匙将门打开
“嘎吱”一声,大门应声而开,露出后面充满了白色光芒的隧道,与此同时,有一张纸条掉落在了地上
庄如皎捡了起来,余幼笙先一步走出去
阮澜烛缓步来到黎东源面前,停下了脚步
阮澜烛(阮白洁)“对了,蒙钰,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黎东源(蒙钰)点了点下巴“什么事?”
阮澜烛(阮白洁)“余幼笙,她是我所爱之人,把她留在黑曜石,也是为了能与她培养更深的感情”
话落,阮澜烛便擦身而过走了出去,留下一室的沉默
凌久时(余凌凌)“兄弟,节哀”
凌久时经过黎东源身边时,亦是稍作停留,轻拍了拍黎东源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即快步走出门外
此时的黎东源却像是被雷击了一般,呆立当场,紧握的双拳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黎东源(蒙钰)咬牙切齿“阮!澜!烛!”
黎东源(蒙钰)“我要杀了你!把你千刀万剐!!”
黎东源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出门外,庄如皎见状,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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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石
凌久时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黑曜石,突如其来的时空转换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想起临别时黎东源那呆愣的表情,不由得摇了摇头,忍不住笑意
但笑意背后却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寂寥与酸楚
他用力晃晃头,试图将这些复杂的情绪暂时抛诸脑外,随后迈步向楼下走去
客厅里,程千里正坐在沙发上和吐司玩耍,看到凌久时下来,露出了笑容
程千里“凌凌哥”
凌久时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某人的踪迹
#凌久时(余凌凌)“他们人呢?”
程千里“阮哥在楼上,笙笙姐……她走了”
#凌久时(余凌凌)一惊“什么?!”
#凌久时(余凌凌)大步走过去“走了?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程千里欲哭无泪“我拦了呀,可我拦不住……”
#凌久时(余凌凌)“你!哎呀!”
凌久时转身就快步朝楼上走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来到阮澜烛的房间前,发现门虚掩着并未上锁,便直接推门进去
凌久时(余凌凌)“阮澜烛你知不知道笙笙她走了!”
踏入房间的一瞬间,凌久时的脚步猛然停滞
只见阮澜烛正坐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身体微向前倾,双手交叠
那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场此刻更添了几分压抑之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阴冷氛围
阮澜烛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起,只是淡淡地开口
#阮澜烛(阮白洁)“我回来就没见到她,她心里清楚,只要我在,她是不可能离开的”
面对如此平静的回答,凌久时不禁感到一阵错愕
凌久时(余凌凌)“那——”
#阮澜烛(阮白洁)打断“先去吃饭吧”
凌久时望着阮澜烛离开的背影,困惑地挠了挠头,心中暗自嘀咕
怎么感觉他怪怪的?这反应不对啊……笙笙不见了,他居然能这么冷静?这可真不像他的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