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澜烛他们几个前往档案室的时候,那位看门大爷还在挥舞着扫帚打扫,天色才刚刚破晓,档案室的门还紧闭着。老大爷瞅见这几位是前两天进去过档案室的家伙,心里想到那天书柜还被他们弄翻了,就气呼呼地挥手让他们走开。
阮白洁我们想向您打听路佐子。
大爷的脸色突然间就起了变化,这事儿搁置了两年之久,如今竟然有人主动提起。他反复斟酌,最终还是点了头答应下来。
几人跟着大爷进了档案室,大爷从抽屉最底层拿出了当初路佐子出事故的时候的报纸。
阮白洁扫了一眼,发现满篇都是冷冰冰的文字,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之意。
阮白洁怎么,别人的生死就是这么好笑吗?
阮白洁脸上挂着苦涩的微笑,黎东源体贴地把手搭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给予她安慰。
阮白洁嫉妒,哼,总看不得别人的好。家境不如所有人却成绩比所有人好,这就是错吗?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家境好有教养的人吗?
黎东源白洁,你不要激动。
阮白洁你又懂什么?
黎东源被吓了一跳,而阮白洁也立马察觉到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有点冲。她开始责怪自己,怎么能把一肚子火气不问青红皂白地就往黎东源身上发呢,毕竟他也没做错什么。
阮白洁对不起。
黎东源不,白洁。
阮白洁捂着心口,往黎东源怀里靠近了些。
阮澜烛看了一眼阮白洁,让大爷继续说。
大爷说到最后,眼眶湿润,最后交代希望能还路佐子一个公道。
阮白洁公道?这世上哪有公道……
阮白洁呢喃着,出了档案室,阮澜烛再也受不了了。
阮澜烛你怎么了?
阮澜烛心里明白,阮白洁这绝不仅仅是情绪低落那么简单,在这个门里的她,变得愈发让人捉摸不透,越来越显得离奇古怪。
阮白洁我说过了,出了门之后,我会好好和你解释。哥,你别再问了。
阮澜烛谁问你了,凌凌,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阮白洁有点无语,刚才绝对没有看错,阮澜烛的头绝对是朝着自己这边的。
凌久时没有,就是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
阮白洁还以为凌久时以前的事是指的他才是真正的黑曜石老大,此时的她,满脸震惊,担心阮澜烛保不住了。
有人争吵的声音从附近传来,几人转头看去,是江信鸿,还有一个男生。
江信鸿自知躲不开,便将路佐子被牟恺等人欺负的事情说了出来。
随着江信鸿一字一句地说着,阮白洁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这时,黎东源伸出手,紧紧握住阮白洁那紧绷的拳头,一股温热从他的掌心传来,感受到这股温暖,阮白洁才勉强抑制住了冲向江信鸿揍他一顿的冲动。
在又问了刘老师和牟恺后,几人根本就得出了三个版本,头都要大了。
阮澜烛可能,他们都是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阮白洁但,这个是真的。
几人看向阮白洁手指的公告栏,发现前任校董也姓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