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心情都不好,暂时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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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司妩便下车,往路边的酒吧去了。
左时秒凑到车窗前,用手机拍下酒吧的名字,她皱眉看着闪着彩光的LED灯,感觉这酒吧的名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或者是听过。
末了,她摇了摇脑袋,姑且认为自己记错了,回身拍了拍陈叔的肩膀。
左时秒走吧,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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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灯红酒绿的,少男少女在高台上热舞,司妩一进去便有小白脸凑上来献殷勤,司妩这些年在酒局上见多了,没稀得搭理他们,自顾自的走到吧台前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她看着调酒师绚烂的手法,出神的想着今天的破事。
她估计是跟学校上辈子有什么过节,怎么一开学就一堆烂摊子。
没有眼力见的老师,跟被冻住一样的同桌,哦,还有一个哪里都有的左航。
调酒师把调好的酒放在她面前,她刚端起来喝了一口,右边一直侧身撑着脑袋一杯杯灌酒的人突然惊呼。
左航司妩?!
司妩一下子被酒呛到了,她连连咳嗽,一张纸巾被递过来,司妩擦了擦嘴,听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扶额转头,对上左航那双被酒精渲染了的眸子。
她在心里把当初的自己骂了个百八十遍。
司妩啊司妩,你家开那么多酒吧你没事找事非得来这个酒吧干啥?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似乎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
她这是倒了血霉啊!
左航坐下,声音不带一点的含糊,他瞥了一眼司妩面前的酒杯。
左航你满18了吗。
司妩端起杯子继续喝。
司妩没有又怎样?
司妩还差三个月成年,你对我有意见?
左航细细琢磨了下。
左航你五月份的生日?
司妩是。
左航那好巧,我也五月的。
巧个屁,司妩翻了个白眼。左航面前放了六七个空杯子,司妩安慰自己说人家喝醉了,跟喝醉的人计较什么。
左航又倒满一杯,举杯,对着司妩说。
左航今天心情都不好,暂时做朋友吧。
左航我也是做交易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认出来。
司妩与他碰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本来事情就是这样,两个人一起喝酒,而且左航和司妩的酒品看起来都不错,似乎没太有发酒疯的可能性。
许是左航某句话刺激到了司妩不能被看贬的脆弱的那根神经,又或者是司妩染上酡红的脸庞和眼眸里的娇媚勾起了左航许久没有出现的性//欲。
不知怎的,他俩就滚上了床。
司妩深知不清醒,左航亦不清醒,他只觉得让冰冷的大小姐眼角染上红晕哭着喊停,看着银项链一次次磕在锁骨上是一件非常令人开心的事。
……
司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揉了揉眼睛,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再加上一些地方难以言说的痛感,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事。
她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脑袋,环顾了下房间。
她找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十八个未接来电,顿了顿,随便找出一个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她就遭到了左时秒的声波攻击。
左时秒你干啥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快吓死了!
司妩把手机拿远了点,随口回到。
司妩那你有没有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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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球草话本是不是该给我点热度
#地球球草不要屏蔽我我什么也没干
地球球草绿色话本从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