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回父亲,女儿所言句句属实。还望父亲能准许她留下。" 傅婉宁是铁了心要将沈清歌留下。
傅霆一直将这个宝贝女儿视为心头肉,这小小的要求自是不会不答应。
"一个丫头而已,你既然想收,那她留下便是。"
"谢父亲!"傅婉宁乐了。脸上整浮现出甜美的笑容。傅霆看着女儿的笑容,自己也笑了。可下一瞬便笑不出来了。
只见他沉着脸:"宁儿,你这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傅婉宁一愣。她都忘了这事了!
"回父亲,这只不过是女儿今日在珍品轩试戴着饰时不小心划伤的,不碍事的。"傅宁道。
傅霆不语,这分明是匕首所伤……宁儿为何要撒谎?
看来这次出府和以往不同啊..…
“怎么这么粗心,回房后记得涂药,要是落了疤就不好了。"
"是。女儿谨记。那女儿便先退下了。"
"去吧。闻声,傅婉宁行了一礼便退下了,沈清歌紧随其后。
见傅婉宁在走远后,傅霆道:"雷。"
"王爷。"一个与傅霆年纪相仿的男人出现。
"让冷炎来见我。"霆冷声道。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
"是。"
屋檐外,枝头的鸟儿正栖息着……
屋内传来傅晚宁的声柔似即暖阳的声音。"药涂好了,我往后每日都会帮你挽一次药,不久定能痊愈。"
房内,傅宁收拾着用过的药品。沈清歌坐在床沿良久才开口:"多谢。"
"不用谢。不知我该怎么称呼你?"
"沈清歌。"
"沈清歌?可是有美一人,婉如清扬的清,朝歌夜弦的歌?”
"恩。"沈清歌淡淡应了声。
"我名傅婉宁,有美一人,婉如清扬的婉,丧乱既平,既安且宁的宁。你可以唤我阿宁。”
不等沈清歌回答,门外突然响起冬曲急促的喊声,枝头栖息的鸟儿被惊飞…
"小姐!小姐不好了!您快去前厅看看吧!冷公子快不行了!"
"什么?!"傅婉宁一惊。
--前厅-
啪!的一声,是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泠炎一口闷血吐出,在了地上"住手!"冷炎闻声看去,竟是婉宁?
"宁儿,你怎么来了!"傅霆厉声问道。傅婉宁瞬间怯懦了。但还是勇敢的开了口:"父亲安好,容宁儿斗胆一问。泛炎犯了什么错?您为何要罚他?"
“身为杀手,却护不得你周全,该不该罚?身为待卫,主子受伤却隐情不报,难道不该罚?"傅霆的一番话,点醒了傅婉宁,冷炎是因她而受罚。可傅婉宁却无活可说。
见傅婉宁不说话,傅霆眸色一凛,开道:"继续打!"
傅婉宁本就是柔弱的性子,鞭便声在目边响起,冷炎强力抿着嘴,紧握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她也看在眼里。一时间的无措,泪水溢出眼划过了脸颊。
“父亲……求,求父亲别打了!”傅婉宁哭到哽咽。傅霆却是少有的无动于衷。骇人的鞭声不停的响起……
傅婉宁提起衣裙,直直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