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这那里是例行公事,分明是把我们当犯人了
谢卿(看着有些出神的姜雪宁)怎么了,宁宁?
姜雪宁没事
姜雪宁看着那些人,这件事当初也没有发生过这件事,难不成又生了变故
这时一个宫人拿着一张纸条走过来递给黄仁礼并且附在黄仁礼耳旁说了些话
我看着那个人眼神的方向似乎是我和姜雪宁的房间所在的方向
也不知字条上写了什么,只觉得黄仁礼看到之后便变了脸色,直接像姜雪宁那边走过去
黄仁礼姜姑娘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勾结逆党
听闻此语,所有人一惊
姜雪宁黄公公血口喷人,臣女何时勾结逆党
黄仁礼到了此刻还敢嘴硬(亮出手中的字条)你看清楚,这是什么
我抬头看着那上面的字“三百忠魂何其无辜,庸帝无德敢称天子”
黄仁礼物证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姜雪宁这并不是我的东西
黄仁礼在你房中搜出来的还敢说不是你的?
谢卿(行礼)黄公公有所不知,臣女一个人独居害怕,所以宁宁一直都在臣女的房中陪着臣女,不曾回去过,又如何写字上之字那?
姜雪宁若按黄公公所言,我的屋子在宫内,这张纸是从我屋里搜出来的便是从宫中搜出来的,那该算在谁头上那
黄仁礼强词夺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非要叫你知道知道这宫中不是你能肆意胡为的地方,来人,把她押去慎刑司
谢卿(挡在姜雪宁身前)黄公公,这不合规矩,您虽为内务总管,可宁宁是外臣之女,并不是宫中之人,若是就因为这张纸押去了慎刑司,受了刑,来日若是查清楚,姜尚书那处恐怕黄公公是交代不了的
黄仁礼下旨搜查的可是皇上和太后娘娘
谢卿既然如此,那就请皇上来,或者是去面见太后娘娘,审外臣之女最好也能通告三司协助,如此一来,百口莫辩,到时再处置宁宁,想来姜尚书也不会说什么,宁宁是姜尚书的嫡女,说不定这事和姜尚书还有关系那,姜尚书曾于家兄有恩,也不好说家兄会不会参与其中,这样说来事可大了(行礼)黄公公,还是去请旨吧
黄仁礼看着站在姜雪宁面前的谢卿,谢卿说的不无道理,现下也只能如此
众人皆在院中等待结果
姜雪宁傻卿卿,我行的正坐的端,何必怕他们,但是你啊,不用这样为我的
谢卿欺负你就不行
方妙雪宁,那张纸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和这种事扯上关系啊
尤月你一个人死不算,还非要拉着我们一起,这算什么道理,纸本来就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跟我们有什么相干
谢卿宁宁都不曾在这里房间住过,这东西明显就是陷害,怎么尤姑娘如此着急,可是心虚了?
尤月你胡说什么那,说不定就是她趁着你不在仰止斋的时候会房间偷偷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