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估计在一万三千吨。”苏茜道,“而且含金品位很高,每吨的含金量在十克至二十克之间,开采成本低廉。”
李守一吃了一惊:“这么多?”
苏茜:“是啊,这座金矿起码能开采二十年,可以进行规模化和自动化的开采,黄金的开采成本,可以控制在每克二十美元以下,利润大约也在每克三十美元左右。”
李守一心算了一下,一万三千吨黄金如果全部开采,利润应该在三千亿美元左右。以开采二十年计算,每年的利润大约一百五十亿美元,三成利润就是四十五亿美元。
他想了想,道:“三成股份太低,如果能讲到四成,我们可以考虑。”
苏茜点头:“我明白了。”
接下来两人没再谈公事,只说些私房话。房外的女佣不小心听到房中传出剧烈的喘息声,以及什么“欢喜大手印”“我还要”之类的话。
女佣的文化水平不高,挠着头就离开了,心想大师一定在为那位女士行功,不愧是大师啊!
苏茜离开宅子的时候,走路明显有点不利索,却只能强忍着,脸上全是桃红。
晚上,黄月灵、陈焰焰和朱冰兰三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住宅。她们一进门就开始抱怨,朱冰兰捶着腿道:“累死了!富贵,给我端杯水。”
李守一白了她一眼,道:“没空。”
朱冰兰大怒,飞起一脚把鞋子甩过来,被李守一一把接住,笑道:“你的无影飞鞋长进了。”
陈焰焰这时苦着脸说:“富贵哥哥,我们把腿都跑断了,你要怎么犒赏我们?”
李守一一本正经地道:“你们辛苦,我难道就不辛苦?今天一天我都在家里接待一位贵客,嘴巴都快说干了。”
“哪位贵客?”朱冰兰好奇地问。
李守一道:“天行投资的大股东之一,苏茜女士。”
三女都吃了一惊,天行投资公司对她们来说就是一个传奇,它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为坐拥万亿资产的大公司。特别是中华物流的成立,使这家公司拥有了国家背景,也证明了它强大的资本实力。
与天行投资的大股东相比,他们这些十大世家出来的人实在算不了什么,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哇!苏茜啊!她可是我的偶像!”黄月灵一脸振奋,“她管理的天行珠宝、华缅集团、苏氏珠宝,还有前不久成立的天行黄金和天行慈善基金,可都是巨无霸的大企业。”
朱冰兰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她的成功源自她有一个好老公。”
“她有老公了?”黄月灵很意外。
“是啊,她老公就是天行投资的创始人,国内第一巨富李守一。不过这人前段时间突然神秘失踪了,一切相关资料都查不到,很奇怪。”朱冰兰道。
“当然没有。”陈焰焰的样子看上去居然很认真。
朱冰兰对此很不屑,道:“从没听说过‘大师’能够成为首富的,焰焰你就死心吧。”
李守一揉揉鼻子,不知道这三个女人知道自己就是李守一的话,心里会怎么想?
凌晨时分,王圣来到了机场,他准备离开香港。他现在的心情非常沉重,管千绝去跟踪“李富贵”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没想到就这样死了。
不用想,管千绝的死一定和那个李富贵有关系。而且和管千绝死在一起的人,更是圣教护法之一的游天仙。游天仙号称仙眼都被杀死了,那个李富贵到底有多可怕?
“砰!”
一只垃圾桶被他这迅猛的一拳打扁,巨大的声音惊动了机场保安,他们立刻冲过来喝止。
“住手!”有人大声道。
可是在王圣的眼中,那只垃圾桶就是李守一。他一拳轰出之后,李守一就被打倒在地,他不禁大喜,追过去一阵拳打脚踢。
一名机场安全人员就站在垃圾桶附近,他看到王圣状若疯虎地冲过来,大吃一惊,当场就把枪掏出来,喝道:“不许动!”
王圣置若罔闻,大叫一声,仍然就朝保安冲过来,神色狰狞无比,双眼杀机毕露。
保安被吓住了,出于自保,他下意识地扣动。
“呯!”
子弹打中王圣的胸腔,后者的身体一下僵直,他难以置信地捂住流血不止的胸口,然后缓缓倒地。
那一枪正中心脏,已经没救了。临死前,他的眼里充满了不甘和疑惑,我这是怎么了?
几十米外,李守一将手中的报纸放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候机厅。
王圣死于他的催眠之下。昨晚山上修炼心盘,没想到意外突破。现在他可以通过心盘遥控一个人的记忆,在对方的意识里凭空创造出并不存在的人和物,使其产生幻觉。
比如刚才王圣看到的“李富贵”就是虚幻的存在,它只存在于他的识海中。王圣却信以为真,把垃圾桶当成了李守一,于是拼命攻击,结果惊动保安。
在机场保安面前,他依旧没有停止攻击“李富贵”,那是因为他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保安,只看到不存在的“李富贵”。保安受到惊吓,结果一枪把他打死,王圣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知不觉,李守一在香港定居了两个多月,他的名声已然飘洋过海,在各地华人圈子里广为流传。于是各种名誉和头衔雪片一样飞到他的头上。
世界易经学会名誉副会长、世界风水玄学协会理事、世界中医协会名誉会长等等,李守一对此不拒绝也不参与,继续做他的大师,每日指点众人。
到了第二个月结束的时候,他终于等来一位想见的人,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他气质温文尔雅,自称“孙先生”。
孙先生身边带了两位年轻的随从,都在三十岁左右,精明干练,李守一看出他们都是化劲高手。能够让这样的保镖护卫,绝非等闲之辈。
对方进入大厅,李守一起身相迎,笑道:“贵客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孙先生很意外,问:“李大师为何称我贵客?”
李守一笑道:“孙先生不必掩饰身份,你虽变换了装束,可你居庙堂之高,天下谁人不识君呢?”
孙先生一愣,而后笑了,道:“大师名不虚传,居然一眼识破,那我也不必遮掩了。”顿时,这位孙先生气质一变,变得深沉而悠远,莫测高深。
李守一开门见山,道:“先生有何疑难,只管开口。”
孙先生笑道:“无它,我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更进一步。”
李守一凝视对方,只见对方华盖之上虽有一道紫光氤氲,可惜小如萤火,难成大器。他沉吟片刻,道:“恕我直言,先生已达人生的巅峰,难有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