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的八楼空地,平日里几乎是无人问津,更别说大晚上的凌晨时分跑到八楼看风景了。
哈利一把扯掉了隐身衣,拉着德拉科来走到八楼的走廊里,在挂着巨怪棒打傻巴拿巴挂毯墙壁的下方停下。
这幅挂毯讲是一个叫做傻巴拿巴的男巫,曾做过一个愚蠢的尝试,就是教巨怪跳芭蕾舞,结果被巨怪暴打的故事。
霍格沃茨的四位创始人,都在学校创造了富含他们个人特色的东西。
除了四位创始人的宝物以外,萨拉查.斯莱特林留下了他的密室。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创造了分院帽,赫尔加·赫奇帕奇留下了服务学校终身的家养小精灵。
而罗伊纳·拉文克劳建造了移动楼梯和有求必应屋。
德拉科虽然不知道哈利带他来这里干什么,但是他选择完全的信任。
有求必应屋开启办法集中精力,并三次走过那有着巨怪棒打巴拿巴挂毯的面墙。
此后就会出现光滑的门,神秘莫测的有求必应屋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哈利想着原著中的记载,三次走过来巨怪棒打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最终站定。
他面对挂毯凝心静气,默想三遍。
“我需要一个隐藏东西的地方。”
“我需要一个隐藏东西的地方。”
“我需要一个隐藏的地方。”
只见巨怪棒打巴拿巴挂毯对面的那堵墙上渐渐有神奇的线条和花纹显现,共同勾勒出一扇非常巨大的青铜大门。
“喔!”德拉科已经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了,对霍格沃茨传说中的有求必应屋他还是知道的。
这是所有小巫师们心中都心生向往之地呀,德拉科也是对此地“垂涎已久”。
“哈利,你可真是个天才。”跟着哈利一起推开那扇大门。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十分杂乱的房间。
“有求必应屋,我想这应该是霍格沃茨最深层次的秘密了吧。”哈利望着四周开口。
这个房间似乎有整个大教堂那么大,高窗投下的光柱照出的像是一座高墙林立的城市,有似乎有着无限的延伸,没有尽头。
哈利感到这比原著中描写的还要来的震撼。而且看出那都是由历代霍格沃茨人藏进来的物品堆砌而成的。
那一条条街巷边是堆得摇摇欲坠的破家具,可能是为了掩藏误施魔法的证据而被塞到了这里。
也就是这是魔法空间,要不然这些破家具是无论无何可不可能堆的如此高又密,还不倒的。
除了这些破家具,这里还有着成千上万本的书籍,这些书无疑是禁书、或是被乱涂过的书或是偷来的书。
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夫人肯定没有来过这个藏东西的有求必应屋。
要不然她看到这些破损的图书,没准她的尖叫声能把整个霍格沃兹“掀翻”。
还有带翼弹弓和断了一节翅膀的金色飞贼,其中有几个仍然有气无力地在堆积如山的禁物上盘旋。
一些破瓶子里盛着已经凝固的各种诡异颜色的魔药;还有帽子,珠宝,斗篷,像是火龙蛋壳的东西……
几个塞住口的瓶子里还在闪着邪恶的光,诱惑着有人可以把它们捡起来;
还有几柄生锈的剑和一把也不知道沾的是什么血迹的巨大斧头。
可以说一摞一摞堆积的全是以前学生们丢下的各种各样的违禁品。
这霍格沃兹毕竟建校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一千年的时间里,各种学生留下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是数不胜数。
这也就是霍格沃兹是个魔法学校,有求必应屋是个神奇的地方,要不然这些个地方早就被东西挤爆了。
德拉科看着这些个奇奇怪怪的“破烂”,眉头微挑,这里无疑是有求必应屋。
只是哈利为什么要招呼出如此一个脏乱差的“垃圾回收站”呀?
我们的德拉科小少爷可是有着轻微的洁癖的,难得的夜游,要在垃圾堆过吗?
好在这里虽然都是些“破烂”,但是空气中并没有奇奇怪怪的“腐臭”或是什么刺鼻的味道。
哈利宠溺的开口道:“我想找一个藏东西的地方,这里可有惊喜的存在呢,等找到了你就知道了。”
哈利看向这个巨大的“教堂”,无数的破烂,他今天的主要目标就是藏在这里某个角落里的拉文克劳的冠冕。
传说中,拉文克劳的冠冕是她唯一留下的遗物,上面被她施了魔法,能为佩戴者带来智慧。
那冠冕是一顶镶有宝石的,闪闪发光的王冠,王冠的底边上刻着拉文克劳著名的格言——“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而这顶王冠被她的女儿海莲娜偷走,因为她希望这顶冕能让她变得更聪明。
不过拉文克劳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另外三个学院创建者,就像萨拉查·斯莱特林与密室一样,她同样保守着这个秘密。
不久,她生病了,感到自己一天比一天虚弱,拉文克劳希望能再见到女儿一次,所以就让爱上海莲娜的血人巴罗,去找海莲娜。
血人巴罗终于在阿尔巴尼亚森林里发现了拉文克劳的女儿海莲娜。
再见到血人巴罗的到来,海莲娜赶快把冠冕藏在一棵树的树洞里,她不想把王冠归还回去。
巴罗拉着海莲娜,要求她回去见她母亲,海莲娜坚决不动,她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生病,回去后她就保不住王冠了。
最后血人巴罗失去了耐心,最终竟然在激动的争执间失手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海莲娜。
杀了她之后,巴罗陷入了无比的自责当中,他无法原谅自己,于是一刀刺在自己的身上,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而拉文克劳也在得知消息后的不几天之后就病死了,她到死也没有告诉别人王冠丢失的事情。
在此后的漫长的时间里,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藏冠冕的那棵树在那,也没人知道还有谁见过它,更不知道它还存不存在。
拉文克劳的冠冕从此失踪了,再也没有人见过“它”,这成了一个“迷”。